“那多没面子,孤在一个妓院门口看到里面有个有钱人打扮的老爷,一掷千金要了花魁,孤就在外面等他出来,准备半夜他一出来,孤就捆了他打算带到个没人的地方,跟他要点钱花花,
不过那会儿天黑,孤没看清方向,马又不知道什么毛病,往回跑了,没多久就被你爹带人给围住了,丞相赶过来问孤去哪了,孤说嫌闷,去逛了逛青楼,马上这老头是跟孤抢花魁的,带回来好好修理修理,丞相盯着那老头看了好半天,又盯着孤,那是想骂孤又憋着骂不出来,那个扭曲模样,哈哈,孤想起来就想笑。
第二天,赫野神经病的一大早就叫战,孤被吵起来本来就有火,丞相他们不知道又叽叽咕咕说什么敌方主帅的事,不去打仗不知道又在背后搞什么阴谋,孤气的要死,吃了饭又要跑马,他们也不敢拦着,不过丞相找了十个人,那十个人挺本事,他们就一直跟着,甩都甩不了。
孤就想了个主意,说咱们比箭,输得人倒立抬水缸,他们问孤怎么比,孤听着城门外吵吵囔囔就指着得有百米多远城头的一个旗子,说咱们一块射,谁的箭第一个到就算赢。他们又说太远了,箭到达不了,哈哈,那是他们力气小,孤就拿了箭,对着那旗子拿了个百多斤重的弓拉了个大大的满月弓,嘣的带着猎猎风声就冲出去了。”
狄瑶听他形容的特别威武:“百斤重?你拿的动啊?还能拉开,你的蛮力天生的吗?”
“那回孤太心烦,火气太大,也是头一回拉那么重的弓,谁知道拉开了,周围那些乱糟糟又喊跟他们拼了又喊要守住城门的将士都吓傻了,全盯着那箭去了。”
“那后来射中了吗?”狄瑶觉得那场面肯定特有意思。
“肯定得中,不然孤的面子往哪放,不过那回好像射到人了,赵圭后来说是赫野攻城最有名的先锋,孤选的那旗子说是赫野那先锋独有的,每回攻人城都爱第一个冲上来然后往人城头插这么个旗子。要孤说,那人也是个有病的,就跟小狗撒尿占地盘似的。”
“嗯,是挺像。”狄瑶听的也很乐呵,赶着问,“后来呢后来呢?”
“那人被孤射下去也不知道死没死,不过外面攻城加势了,你爹就领着人开门迎战去了,丞相盯着孤盯了老半天,又是想骂不能骂的扭曲模样,孤那会儿估摸着是坏事了,丞相领着那十个高手去城楼上观战,太师带人去守别的城门,孤就趁乱骑着马从正大门跑了。
那会儿竟然没人来追孤,从千军万马里跑路太爽了,而且挺顺利,倒是赫野有几个骑马的不长眼地想拦孤,可他们太弱了,孤砍瓜似的把他们都砍了,那些原本围着没骑马的赫野士兵都在发抖,孤回头一看,丞相竟然亲自带人又来追孤了,孤就把最后一个骑马的砍了扔到围孤的那些人身上,然后趁着那个缺口跑了。
把丞相也甩了,倒是那十个人后来还是追上来了,他们也没逼着孤回去,孤一路往北,他们就跟着,然后孤就回宫了,哼哼,想弄死孤,还早呢。”
狄瑶就像想到她家的陛下耀武扬威张扬不得了地挥舞小马鞭的样子。
闲谟帝继续说:“孤回宫就琢磨要给他们个教训,得找人吧,可那会儿不知道怎么了,宫里除了那些美人,伺候的宫人除了赵圭都没了,孤怀疑他们有阴谋,就把国库里所有的火药什么的都搬出来埋在宫门口,还找了好些陷阱机关什么的书。
哦,那十个高手还挺靠谱,孤也不告诉他们做什么,就让他们带着那些美人一块连夜做了成百上千的陷阱机关分布在皇宫各个城门,这样不管丞相他们回来从哪个城门进都能给他们个下马威,教训一下。
孤骗那些高手们说有人要来偷袭,一看到有军队过来就给孤狠狠地炸一下,也别炸死了,把他们都赶到陷阱机关里就行,果然没两天,丞相太师他们传信要回来了,孤撑着三天没睡就等着看他们倒霉,偏就是没见他们回来。
孤困的不行,就想眯一会儿,可就那么一会儿,火药爆炸了,孤睡着了没听到,没赶得及看,孤醒过来的时候,赵圭说丞相太师他们都在大殿等着孤上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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