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挑起话头的绿头巾的男人嘴角嘲讽地勾着,眼神瞄着红头巾那人手里格外大的那个蝎子:“咱们人说他们屠城,他们根本不承认,说咱们诬赖,还说咱们脑子有病。”
苏倾钰:…这种认为没了虫蛇豺狼虎豹的城就是空城的思想,才是不可理喻好不好?
角楼后头的一片草地上,萌萌绷着脸,听完了几个人的八卦,手里的星象仪又一次碎了,尽管她已经越来越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了,听着这里还是没忍住,她貌似听到了西罗,貌似她还是西罗的公主,貌似西罗陛下是她美人爹,他们再说美人爹的坏话。
给萌萌扎辫子的赫连莫看萌萌又一次捏碎了星象仪,摇摇头,非常不赞成地说:“长欢,手痛,砸。”
意思是,动手捏碎手会疼,咱们可以用砸的。
萌萌想了想,点点头,站起来,随手拿起来地上本来给她靠着的一块大石头,就对着角楼砸了过去。
角楼“咣”地爆发出一声巨响,晃了好几下轰然倒塌,倒下地一瞬间从顶上飞起来一个红色的雪祭司,睡眼朦胧地看到底下废墟里有亮闪闪的东西,立马眼睛亮了,俯冲下去,抠出来那两个蚌珠,不妨还有半个蝎子脑袋。
雪祭司不在乎地拉起来裙角擦干净了蝎子头,那两颗珠子更亮了,心满意足地放进了荷包包里。
底下半死不活的红头巾男人留下了痛苦地泪水。
废墟后面的赫连莫想,好像今天长欢有点不高兴,看着就是这几个人搞得,我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他们悲惨一点,以让长欢高兴点?
萌萌拍拍手就走了,拉屎时间应该已经够长了,再不回去,讨厌的霍水又要让人家多背什么咒语了。
小袋子摇头晃脑地,看到楼倒了十分地高兴,忽闪忽闪大翅膀,刚刚爬出来的花蛇什么的一呼啦就飞没影了,废墟底下传开撕心裂肺地呼喊:“儿子——你死的好惨啊。”
雪祭司揉揉耳朵,真吵。
萌萌背着手往回走时,一阵花香传开,然后一队十六人的白衣天使挑灯而来,簇拥着一个白衣渐粉的年龄女子而来,女子面纱遮面,额头一朵透明的莲花,眼神冰冷而稚嫩。
雪祭司终于舍得下来了,一手横胸,低头,恭敬地喊了一句:“圣女安。”
萌萌皱眉,大白天的还挑灯,感觉他们的圣女眼神可能不大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