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宋正在哀悼他的马儿,气不顺,单枪匹马就冲了出去,后面的其他将军们赶紧招呼人跟着出去。
火光彤彤中,启宋原本要带这点调侃的话在看到靳戈冷若冰霜的僵尸脸后突然失语。
靳戈的箭擦着他的脸颊而过,温热的血忽然唤醒了他,这是战场,他们是敌对的两国,于动了不纯心思的自己而言,那晚是风流一笔,是日后的势在必得,但是于靳戈,或许就是对于男人最大的侮辱,对于对手最大的不尊重,以及对于大贺对于一个国家最严重的挑衅。
启宋在靳戈不要命的打法中溃不成军,落荒而逃,闭城高挂免战牌,无论靳戈怎么挑衅攻打都是只守不攻,靳戈一时也不能有什么突破。
军师问启宋为什么不打,明明那个靳戈根本打不过将军啊。
启宋白了军师一眼:“那日咱们到底占了出其不意的好,你当大贺军队果真那般不堪一击?端看这些天他们后方陆陆续续运来的粮草武器,就知道不好对付,前面那三战已经是靳戈手下留情,只当还了前一月本将军的人情,再往后这仗就难打了。”
“但将军,”军师神情有些古怪,“老夫观察,这几回交手,那大贺将军似乎偏爱与您,直接交手,近身作战,您的身手,”
启宋虎目一瞪:“你的意思,本将军故意放走他?”
“不敢不敢,”军师赶紧摇头,“在下只觉得,那靳将军的身手比上次好了许多。”
军师离开后,启宋摸了摸自己还疼的脸,咬牙切齿念念叨叨:“还身手好了,明显退步了好不好,看着就是身子没好好养回来的,该怎么再下手打,再说了,那是我男人,打疼了他,心疼的不还是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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