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低着头,沉默了半响才轻笑一声说“我不过只是一个猜测而已,看把你弄得当成了。”
“哦。”左晗昱应了一声,他拿起酒瓶准备打开喝一杯才发现没有开瓶器,叫服务生进来开酒瓶盖。
服务生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笨手笨脚地不小心胳膊撞倒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
乐生手疾眼快抓住了酒瓶子却‘咔——’一声,酒瓶子在他的手中碎裂,鲜艳的液体流了一手,淌在地板上。
左晗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关切地问“乐生你的手没事吧?”
乐生扔掉了碎酒瓶子,甩了甩手上的酒水说“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反应过来,低着头连连道歉,脸颊因为紧张染上一层红晕。
左晗昱思索片刻,恼怒地说“好好的一瓶酒怎么可能手一碰就碎了,酒瓶子质量这么差劲一定不是什么好酒。亏上千块钱的红酒,就是坑钱的假货,叫你们经理来说清楚!”
服务生吓得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说“经理,经理他会扣我工资的,我本来一个月的工资也没有多少,再扣就吃不起饭了。”
乐生不喜欢为难人,何况事出意外,他说“左晗昱,算了。让他先出去吧,反正饭钱不是吴老板给吗?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谢谢大哥!”
服务生说了一句感谢,生怕他们反悔似的一溜烟跑掉了。
左晗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乐生你年轻不懂,看他唯唯诺诺不一定心里装着什么坏水呢。很多酒楼饭店的假酒并不是老板吩咐进的假酒,就是这些滑头偷偷换掉,从中获利。”
乐生没有说话,忽然想到昨晚上一件类似的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妥却又说不出来。
他昨晚上便秘一着急一脚踢在了地板砖上,地板砖上出现了几条细缝。
平时也没感觉房间装修质量很差劲,似乎不止时地板砖,只要乐生稍微一用力,床板,家具都会轻微松动。
下午,酒吧里,乐生闲的打屁和季浩然对面坐着两个人玩象棋。
乐生对于象棋一窍不通,之所以会玩象棋完全是因为季浩然只会玩象棋。
酒吧的事务依然由田经理打理,酒吧生意也照常的不温不火,突然被一群打扮不三不四,面相凶恶的混混打破了平衡。
打头秃子手拿一根电棍,打量了一圈酒吧大声吼到“谁是调戏我马子的那个小白脸?TAD,竟然敢欺负到我彪哥的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田经理不卑不亢地上前说“我们酒吧是合法做生意的,从来不和社会上的人扯上关系,请你不要在酒吧闹事。”
秃子轻蔑地一笑问“你就那个小白脸?看你长的也不怎么样,说话到是有几分底气。”
田经理皱了皱眉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招惹任何人,恐怕是你们找错了地方。”
乐生下象棋输了,看到又闹事的作为经理似乎视而不见不太好,上前插嘴说“我是这家酒吧的经理,他只是一个副经理,有什么事跟我说得了。”
秃子疑惑地看了田经理几眼,恍然大悟,指着乐生的鼻子说“你才是那个调戏我马子的小白脸!长的像个娘们儿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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