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笑,抬头打量着乐生,抬起手说,“女娃看起来好年轻啊,快到奶奶这里来,让我看个清楚。”
乐生脸上也变说,“左含昱,你奶奶眼神很不好啊,居然说我”
左含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嘲讽地说,“谁叫你一个男的长得那么清秀,你头发一场,谁都认为你是个女的。”
老人愣一下询问,“孙子,你说他是个男的?我就说这前方有点没事,没事,男的也行,现在不一样了啊,只要喜欢就行!”
乐生抬手拧住了左含昱的手臂说,“我不管了,自己解释清楚。”说完,他转身就走。
老人疑惑地问,“孙子,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左含昱挠挠头说,“是啊。不过,没事,别管他,我先送你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乐生并没有着急回到住处,他一个人在公共休息椅上坐了半天,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在眼前来来往往。
以前他经常这样,一个孤儿没有去处,没有目标,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一个人在外面坐着发呆了。
乐生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往往往回走,在经过公交站牌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声叹气声。
那是一个老人的叹气声,乐生本来不会在意这些,不知为何就转过了头,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乐生一回头,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物,他低头一看是一块长方形,手掌心大小材质极差的玉牌。
说是玉牌,其实也跟石头没多大区别。
乐生犹豫了一下,弯腰拾起来,瞬间感觉整只手好像被千万跟细丝缠绕,勒的生疼。
“怎么会这样?”乐生松开手想要扔掉了玉牌,注意到玉牌侧面刻着一行古怪的符号。
这很可能是什么人加以咒语的东西,如果落到普通人手里会怎么样呢?
乐生念头一转,手上也没异样的感觉了,他把玉牌放在眼睛仔细观看。
他的脑海里毫无征兆地撞进了一个动态的画面。
那是一间面积不大的房子,房子四面的粉刷墙已经发黄,房间里简陋的只有两三件家具。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躺在床上,眼神浑浊,嘶哑虚弱地喊叫着什么。
半响,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才不紧不慢地端进来了一碗稀粥说,“死老头,炒什么吵,够麻烦的!给,自己吃!”
老头颤巍巍地抬手想要去拿碗‘砰!’一声,碗跌倒在了地上,米粒和汤汁流了一地。
青年踢了一脚碗,抽出老头身下的枕头,气急败坏地用枕头抽打着老头,大骂:“该死的老东西,病了一个多月了还要我照顾!早点去死啊,死了就不会拖累人了!”
老头含糊不清地叫着,“啊疼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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