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一只手死死抓住谢飞宇拿刀的手腕,一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大骂,“谢飞宇你有病吧!跟我醒一醒,再这样,我先给你身上来一个几百刀,看看我下不下的去手!”
谢飞宇的鼻子流出了两道鲜红的颜色,他擦了擦鼻血,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抱怨地说,“乐生,我也是为了你着急,你干嘛打我?”
乐生扔掉了刀子说,“我不准备用刀子划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这样自残不一定能成功,我不要冒这个险。”
谢飞宇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说,“乐生,眼前最简单的只有这个办法了,仅凭我们两个人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做什么。难道只凭两只手,这两张嘴可以劝说那些人不做了吗?”
乐生也曾经试图找过花生树,从他哪里下手,反而比他耍了,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了。
过了一阵,谢飞宇无奈地说,“我那个地方也不安全了,实在没办法,谁叫我当初脑子糊涂了呢?这样吧,我搬家,能拖多长时间就拖多长的时间。”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谢飞宇搬家也没有跟房东说,直接悄悄搬走了。
两个人搬到了比较人少的一个巷子,这里冷冷清清的,死气沉沉,估计不出什么大事连三四个人在一起都难以见到。
搬了新地方,谢飞宇要忙一些零碎的事情,就是乐生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整天烦躁地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搬家之后,乐生没有出过门,倒也度过了几天的安静日子。
乐生和谢飞宇一起吃着外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生意。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谢飞宇大声训问,“是谁在外面?”
一个甜甜的女声说,“我是你楼上新搬来的邻居,我买了一些吃的,过来送给你一些,认识一下!”
谢飞宇小声说,“乐生你先去厕所藏一下,我要是不去见一见的话,可能会引起怀疑。”
乐生不屑地说,“我看你是听见是个女的吧?记得,别让她进来,给我小心这点儿。”
谢飞宇点着头,回应说,“你等一下啊,我马上来开门!”
乐生躲进了厕所,打开一道门缝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连衣裙,披散着长发,面容清丽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自我介绍说,“我叫余夜香,昨天刚搬来的,一直忙着收拾,现在才有空跟你打一声招呼!”
“余夜香。”谢飞宇笑了笑,转身倒了一杯温水说,“来,我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只能喝这个了。”
余夜香微微一笑,拿起杯子说,“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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