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上火车后,就将外套脱了下来,里面就穿一件看不出什么材质、微带光泽的黑色衬衫,挨过来看沈淮手机短信,那丰满坚挺的胸膊就贴到沈淮的胳膊上。沈淮在上车后也将外套脱下来放膝盖,就穿一些毛线衣,隔着毛线衣,那柔软轻弹、馨香满怀的感觉叫他心猿意马,难以自制;而余薇人凑过来,几丝长发垂下来,落在他脖子上,更是搞得他心里都泛痒。
沈淮心里知道余薇这么贴身挨来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但身旁熟媚美妇似有似无的挑逗游戏,也叫他感受到异样的刺激,也坐着没有挑破,也没有刻意的避让,将手机递给余薇,说道:“你跟寇萱说吧。”
余薇接过沈淮的手机,就回了一条短信:“我是妈妈……”
这条短信发过去之后,就石沉大海,再无回应。
等了许久,未见寇萱再有回应,余薇将耳鬓边的几发跳发捋到耳后,看似尴尬的一笑,说道:“寇萱还是不能理解我当年也有我情非得已的苦衷。”
这时候过道有个中年妇女,大概站在太辛苦,跟抱小孩的年轻女人小声商议,在长椅搭了角坐下来;但坐下来没过一会儿,身子就开始往里挤。
沈淮三个人的座位挤了四个人,中年妇女的屁股又肥又大,而中间那个小男孩子又在他母亲的膝盖上爬来爬去,沈淮只能往里侧让,跟余薇丰盈成熟的身子挨得更紧。
沈淮本没有兴致听余薇当年抛夫弃女的“苦衷”,但是旅途苦寂,四个多小时的拥挤,没有话题打发时间也是辛苦,侧过身子,看着余薇的美脸,笑道:“小女孩子总是不懂事的多,再过些年,寇萱能理解余总的苦心。”
余薇耳鬃又有几丝乱发垂下来,落在凝脂似玉的脸颊上,淡妆轻抹,眼亮眉秀,秀直的鼻梁下是轻红似染的娇艳嘴唇,脸颊要比少女丰腴,却也是有着少女难有的成熟风韵,雪白整齐的贝齿在柔软的红唇间轻闪,而说话的声音也是音软语柔,余薇当真是将一个年近四十的成熟成人修炼到极致,沈淮暗叹: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会让多少男从苦苦追求能与她有一宵之欢?
即使知道余薇心思叵测,但佳人在侧,旅途也当真是飞梭似箭,看着车窗外暮色降临,就已经是到东华了。
“余总有司机来接?”沈淮看着前面已经人头攒动、过道里的旅客都往两边车厢衔接处挤准备下车,环过头来问余薇。
余薇声音娇软的说道:“还没有联系上;不过,就算没有司机来接,我大概也不会走丢了——沈书记,你等会儿也要回梅溪?”
“你要回梅溪,我们还能再一起挤公交车回去。”沈淮笑道。
“那我还是跟沈书记你走,我是真不知道要怎么乘车?”余薇说道。
沈淮也没有什么行李,与余薇随着拥挤的人流出站,看到在他前两天回国的孙亚琳正站在出站口翘首望来。
沈淮快步过去,问道:“你怎么会好心开车接我?”
“你说呢?”孙亚琳瞥了落在后面的余薇两眼,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
“孙总过来接沈书记啊?”余薇走过来,笑意盈盈的跟孙亚琳打招呼。
“有人说有只狐狸精要将沈淮的魂儿勾走,偏又不说是谁,我好奇着哩,就顺道过来看看热闹,可没有心思接这浑球,”孙亚琳遇见余薇,还是难忍她的牙尖嘴利,笑里藏刀的问道,“余总怎么也坐这趟火车回东华?”
余薇脸皮再厚,叫孙亚琳这么说脸也有些微红,不会再自讨没趣的往前凑,就在出站口跟沈淮道别:“沈书记荣升高位,我还没有机会跟你道贺,下次有机会到徐城,我再专程去拜访你。这些年来,宝和船业能熬过难关,也确实受到沈书记你的照顾……”
沈淮与余薇作别,看着余薇往站外走去,他则与孙亚琳往东边的停车场走,问她:“就你一个人过来了?”
“寇萱那妮子在车里等着呢,她恶心看到她妈对你有企图的样子,所以没有下来。”孙亚琳说道。
沈淮这才知道孙亚琳回国这两天,都跟杨丽丽她们在一起。
“余薇能对我有什么企图?”沈淮笑道,想撇清自己。
宝和船业渡过最艰难的时期,近一年来业绩开始复苏,特别是在西陂闸的造船厂建成后,接到好几笔大单,市值又恢复到百亿港币之上——这就直接稳固了余薇在宝和船业及顾家的地位。
身为作为掌握百亿市值港企的余薇,可以说是最有权力的女人之一;沈淮身上能让她有企图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孙亚琳横了沈淮一眼,“人家用尽办法不能将寇萱从你身边拉走,就只能舍身救女啦……”
“你想多了吧?”沈淮说道。
“是我想多了?你说,姓余的有什么手段能将寇萱从你身边拉走?”孙亚琳站定,转身盯着沈淮的眼睛,又翘起嘴角,带着笑意问道,“她这么做是不是正中你的下怀吧,你好半推半就?你们男人真龌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