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心烦好不好。
“媳妇,你放心,皇上派了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一遍,把接触过镯子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请了太医,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然后又劝她,“有些事,该发生还是会发生,就是担心也没用,还浪费媳妇的精神,让为夫看了心疼。”
“只要皇上不让人控制了就行。”
“大哥已经给皇上把了脉,没有发现他体内有子蛊的存在,那子蛊落入到哪里了,总有一日,会被我们发现的。”
知道褚景琪说的对,夏梓晗还是有些不安。
褚景琪从她手里拿过毛巾,自己三下五除二的迅速擦了身子,就抱着媳妇出了浴池。
“媳妇,为夫都两天两夜没睡了,陪为夫睡一会儿。”见夏梓晗眼睛下有黑眼圈,褚景琪心疼,就强蛮的将她按在热炕上,跟他一起睡。
夏梓晗还想去看夏梓滢被执行绞刑的现场,褚景琪却不想她见到那血淋淋的画面,他按着她,道,“后日我就要启程,去倭国一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夏梓晗一听,就心软了,抱着他,不舍得松手,“我陪你一起去吧?”
“这次是密旨,只能带几个心腹去。”褚景琪摸着她光滑的背,还有如豆腐块一样滑嫩的山峰,满脸的不舍。
“那你要小心。”
等两个人再次醒来后,天色已大亮,夏梓晗得到消息,夏梓滢死了。
曹家因被牵连,一开始连她的尸体都不想去领回去,后来是皇上下了令,命曹华军把她的尸体领走,不管怎么说,夏梓滢都是曹华军名义上的嫡妻。
至于尸体领回去,是扔,是埋,是烧,全凭曹家做主。
曹家因夏梓滢变得一落千丈,寸步难移,曹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恨极了夏梓滢,怎么可能会好心的去埋她,曹华军从刑部领了她的尸体回来后,就把她扔在了一座废弃的院子里不管,连一个棺材都没买。
曹夫人更是气的去鞭尸,把她尸体狠狠甩了一顿鞭子,尤不解气。
在曹家被迫狼狈的离开京城时,曹家的人就把她的尸体,随手扔在了乱葬岗里,任由野狗去撕裂啃咬。
“倭国的那些人全都被押着去了菜市口,还有一个时辰就要砍脑袋,主子,你要不要去看?”楚斐嘴里问着,手指却灵活的给夏梓晗挽了一个流云髻。
“不去了。”夏梓滢的死,她都没去看,其他人的死,她就更懒得去看了。
那血淋淋的场面,她还是少看吧。
“戴这支吧,那支太艳丽了。”
见楚斐要给她戴一支嵌了红宝石孔雀簪,夏梓晗就伸手挑了一支玉兰花簪子递给她。
楚斐愣了愣。
流云髻,要戴上华丽的首饰才好看,玉兰花簪子这么素……
楚斐接过玉兰花簪子,就想起刚死的夏梓滢来,主子不想戴华丽的珠宝,是因为夏梓滢?
她就赶忙松了头发,道,“那奴婢给主子挽一个普通的髻。”
夏梓晗嗯了一声,没有反对。
楚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主子的心思。
不管夏梓滢有多恶劣,多狠心,多恶毒,总归是她的亲妹子,亲妹子刚死,她就穿的太华丽,在外人面前,怎么也说不过去。
梳完发,楚斐又给她挑了一件颜色素一些的淡蓝色褙子,下面穿了一件月华白色的棉裙。
装扮妥当,夏梓晗就去隔壁小厅里用了早饭,然后就问起了暖玉香草两人。
“备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喜宴的单子也列出来了,东西都置办的差不多了。”楚斐道,“只是……听马宝生地说,他们明日似乎又要离京,且离开的时间还不短。”
意思是,这两日不办婚事,那就要等褚景琪从倭国回来……那不知道又得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夏梓晗道,“那就今日下午成亲。”
还有一个时辰到午时,一切都还来得及准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