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么巧?
再说了,怀孕七个月的妃子,走路两边都有宫女扶着,怎么可能滑了一下,就撞到了肚角?
夏梓晗怎么想,怎么觉得此事不简单啊。
怕是又一桩阴谋吧。
夏梓晗揉了揉额角,觉得脑门子发紧,“宫里的那些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胆子大了,这手都伸到太后的宫殿里去了。”
吕妃自打怀孕后,就一直都住在太后的宫殿里,如今,她出事,也是在太后的宫殿出的事。
“你怎么认为这次不是皇后下的手?”褚景琪噙着笑,伸手过去,帮她揉太阳穴。
夏梓晗白了他一眼,“皇后倒是想,可她目前自身都难保,还想对吕妃下手,除非她是傻到愿意把脑袋砍下来,给人当凳子坐。”
褚景琪就是喜欢自家的小媳妇聪明机灵的小样。
他揉太阳穴的手移到她脑袋顶上揉了揉,一脸稀罕的不要不要的样子,“呵呵,皇上正在调查此事,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不过,孩子虽然是早产,但却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是大盛的大皇子,皇上很高兴,还特地赏了很多珍贵的药材给吕妃补身子。”
“皇后呢,皇后怎么想?”夏梓晗下意识的就想知道皇后知道别的妃子给皇上生了儿子,会是什么反应。
褚景琪笑容收敛了三分,眼中喷射出冷意来,“被軟禁在了她自己的寝宫里,听说,她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差点没把整个寝宫都给烧了,皇上气的都要废了她,还是二王爷给拦着了。”
“烧了寝宫?”夏梓晗拙舌,褚景琪幸灾乐祸道,“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地位快不保了吧。”
“哼,那也是她活该。”夏梓晗对皇后的印象一点儿也不好,甚至是厌恶。
褚景琪就道,“皇上其实是个极重情义之人,皇后如果自己不作死,乖乖的做她的皇后,这一辈子,就是她不为皇上生出一个嫡子来,皇上也不会轻易废了她。”
“可这几年,皇后那一桩桩事情做的,让皇上心寒极了,也对皇后万分失望,皇后会落得一个被废的下场,是早晚的事情。”
皇后被废,除了支持皇后的大臣会失望外,其他人是一点儿也不会同情她。
夏梓晗的心里就分外高兴。
她告诉褚景琪,“我看今年的天气雨水比去年多了些,明年只怕又是一个旱灾年,你告诉皇上,让钦天监好好查一查,也让他提前做个准备。”
按照前世的记忆,明年就是一个旱灾年,西南一带几个大城区域,四五个月都没下一滴雨,太阳还比往年都要热三分,田里地里干的开裂的口子都能伸进去一只大人的手腕。
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长势到一半的庄稼干的跟稻草一样能烧火,稻田周围大大小小的池塘里也干裂的滴水不存,河里湖里的水也日渐稀少,到了七月份,基本上都干了,一滴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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