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家褚世子快回来了?”二王妃突然问道。
夏梓晗嗯了一声,“现在在路上,大概五月份就到了。”
二王妃就笑着说,“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不过可惜,老夫人去的还真不是时候。”
可不是么。
褚景琪一回来,就得上奏折申请丁忧在家,皇上就算想升他的官职,也得等他三年后回朝再说。
而三年后,褚景琪立的这个功劳被时间抹平后,到时皇上还怎么升他的官职?
所以说,褚老夫人这时候去世的还真不是时候,晚两个月,等褚景琪回京升了官职之后,褚老夫人再去世,三年后,皇上也不会将它降下来。
要知道,武将升官,在乱世之时很容易,但在太平盛世,机会却很少很少。
可惜了。
要立下这么一个大功劳,可不容易。
二王妃一脸遗憾。
夏梓晗就想起了褚宣宇的话,这几年,他们父子屡建大功,带领安郡王府走的太快,该是时候停下步子歇一歇了,不然,皇上就该忌惮了。
没有哪一个皇上会愿意看到在百姓的心目中,一个臣子的声望比他这个做皇上的还要高。
皇上是大盛的主宰,是一国之君,一旦他忌惮了谁,那就好比一把大刀悬在头顶上,一不小心,那大刀就会掉下来,砍掉脑袋。
夏梓晗思及此,眼神闪了一闪,道,“阿琪这几年南征北战,很少在家里陪我,现在正好,在家丁忧三年也好陪陪我和孩子。”
“说的也是,你也看的开。”这要是任何一个女人,指不定得遗憾成什么样呢。
二王妃对夏梓晗的表现,十分赞赏。
她和明珠郡主并没有待多久,只坐了一小会儿,就告辞离开,清慧郡主也不放心家里的几个孩子,二王妃离开时,清慧郡主也一起告辞,留下曾氏在安郡王府里住了下来。
夏梓晗在前面和卓氏一起忙着接待女眷,曾氏就在后院和暖玉一起看顾两只小包子,廖夫人夏二太太来时,夏梓晗都会领着她们来小花厅,陪曾氏说说话。
在褚老夫人头七的这一日,容王府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容世子妃突然疯了,见人就咬,见树叶就吃,见花就用脚踩,见到桌椅就砸,见到漂亮丫鬟就破口大骂,又打又挠,一时之间,把容王府闹的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在容世子妃咬着一个老婆子的耳朵时,很多丫鬟婆子上前去拉扯,也扯不开容世子妃。
容三急匆匆赶来,上去制止她,却被她在胳膊上咬了一口,连肉都撕下了一块,疼的他脸色都扭曲了。
容王妃赶来时,看着他鲜血淋漓的胳膊,既心疼,又气愤,吩咐身后几个身高马壮的老婆子上前,不由分说,就把又抓着一把树叶在嚼的容世子妃给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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