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想到半夜一点不到,王国栋下地喝水时他觉得自己的腿一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惊醒了杨艳影,杨艳影一翻身问了句:“老王你怎么回事?要紧么?”我,我,哦的”王国栋的舌头明显是僵硬的不能完整表达了,杨艳影慌忙打开灯,下了地,此时她看的清楚,王国栋嘴眼已经歪斜的很厉害了,左侧的手脚佝偻着,无法站立起来,王国栋心里很明白,就是说不出话来,他用右手指了指电话,杨艳影飞奔着过去,拨通了120的电话,同时还给老郝打了电话,她想知道钓鱼时发生了什么?
王国栋进了医院急诊科,经过一番诊断后定性为:“中风”随之跌重而来了事情更是让杨艳影和医院惊讶不已,中风按正理说,没有那么难控制,更何况王国栋刚刚五十岁,不减轻也不该越来越严重,但事实上王国栋的状况却是如此,王国栋跟杨艳影比划着,意思是要回家,这怎么可以呢,别说医生不同意,就是杨艳影也不能同意啊!
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王国栋一怒之下能起身跑跳了,那感觉像极了受惊的马”撂着蹶子跑的飞快,一口气跑了三十里路回家了,到了家后他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如同抽羊角风一般,全身瑟缩的发抖,口吐白沫,还翻着白眼,跟回来的大夫,杨艳影,王国栋的大姐,杨云庆慌忙的把他抬上床。过了一个小时后王国栋呼呼的睡着了,杨艳影大概其也明白了这不是常规的中风,而是中了邪的中风!
她和大夫不断地请求,要王国栋留在家里几日,实在不行的时候再送医院,医生答应着回医院工作去了,看着王国栋这样,把他姐姐心疼的一个劲的哭,杨艳影跟杨云庆说:“你快去开你姐夫车,去胜利村把那个大仙借接来”,不到两个小时,这大仙还真的被杨云庆接回来了。
这个大仙姓猪,男性,典型的大酱块子脸还不大规矩,一边大一边小的,满脸的麻子,两颗门牙掰掰着像外哧着,把嘴巴搞得像似一副吹火的样子,六十岁的模样,嘴唇的颜色深紫色,扒着鸡胸脯,一进屋就问:“病人在哪里,我要看看,是何方鬼怪作死,今天她是遇到我猪宝宝了,定让他有来无回。”
杨艳影把他领进屋里,刚一进屋王国栋就坐起来了,指着这个叫猪宝宝的大仙骂道:“你可真是头猪,一副挨杀的损色样,长得比猪还难看,你还想治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魏婉,是雷劈的鬼仙,你来治我啊,那声音就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其实杨艳影也没见过魏婉更没有听过她的声音。”说完话又躺在那里,杨云庆说:“朱大师您快动手啊,我姐夫这是被鬼附体了。”好好好,猪宝宝刚才那股子趾高气扬的劲顿时消减了一多半,手脚的动作看上去也不协调了,他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道据说用朱砂写的符来说:“给我拿个碗来,要干松的啊。”
杨艳影一会儿拿来了一个碗,递给了猪宝宝,但心里已经对他泄气了,可已经把他请来了就试试吧,只见这位朱大师又从右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来,在碗里点燃了那道降鬼用的符,把符化成灰后说:再倒点水给病人喝下去,还没到王国栋身边,王国栋竟然顺从的张开嘴,但把舌头缩回到嗓子里,猪宝宝把符水倒进了王国栋的口中,而后神采飞扬的说:“啊这下好了,你们瞧着她一会儿就显原型了。”
大家直勾着眼睛看着王国栋:那一大口水横在嘴里稳稳的足有五分钟啊,这时候的猪宝宝大师又开始振振有词的说起来了自己的本事,什么可以治癌症啊,可以不开刀就能拿掉瘤子,可以保证妇女只生男孩不生女孩等等,他白唬的正在起兴之时,王国栋忽地坐起一口符水吐在猪宝宝的脸上,一点都没浪费,这下这位朱大师更没法看了,就像冰雹打过的老窝瓜,又被浇上了稀泥汤子一样,让人们忍俊不止。
杨艳影啊杨艳影,你从哪里淘瞪来这么个二货,你天天迷信鬼啊神啊的,是你逼死了我的王渺,告诉你;你必须去我家给我爸先认错,后求亲,活着我做不了他媳妇,死了也要做他老婆,你找谁来治我都没用,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让你们王家人,杨家人各个鸡犬不宁,不信你就试试
话音刚落,老郝不知什么时间悄然而至,朱大师抹了一把脸,吓得也不敢说话了,再看王国栋也已经神奇的不能再神奇了,他的身体直挺挺的升到了半空中,突然又想被人悠起来一样,啪叽扔到了客厅的地下,只听得咣当一声响,头磕在了茶几上,血哗的一下淌满了半边脸!
最吓人的是王国栋还顺势睡着了了,他姐姐哭着给他擦脸,包扎伤口,老郝说:“弟妹啊,那丫头不就是想要嫁给王渺么,我找他们乡长找魏守平必要的时候你也得跟我去,结个阴亲不就了事了么,何苦让国栋这么遭罪啊!”杨艳影想了一会儿觉得有道理,人家老郝图嘻个啥啊,就答应下来了,就在她答应的刹那间,屋棚上面想起了哭声和笑声。(上接第一章,王府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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