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在唐秋离发作之前,周公猛地站起身,严肃的说道:“康生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会犯错误的,是对国民èng fǔ军事最高指挥官说话的态度吗?唐副委员长不但是我们的客人,还是全国的军事指挥官,希望你收回刚才的话,并向唐副委员长道歉。”
周公说话的技巧,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这是在提醒康生,别把苏联学回来的那一套肃反手段,用在这个看似沉静,却让ì军闻风丧胆的年轻人身上,你搞错对象了,他不是**人,而是国民èng fǔ的第二号人物,手里的力量,足以颠覆一个政权。
康生脸红脖子粗的还不服气,兀自要反驳,似乎还没有解气,他到不全是为了**和八路军的前途,不惜得罪唐秋离,做仗义之言,说到底,还是被唐秋离冷淡,压在心里的那股邪火,小人之心,呲目必报,用在康生的身上,恰如其分。
这一下,连毛伟人和宽厚的朱老总等人,也勃然变sè,康生也太不知道大局了,八路军能有今天,皆系唐秋离大力帮助,才有平稳发展的机会,自打**成立之ì起,哪有过这么好的发展环境,这样一闹,事情究竟如何,还未必可知,这位少年得志的将军,若是因此拂袖而去,所有的打算,都将化为泡影,这不是帮忙,而是来搅局的。
唐秋离冷冷的看了斗鸡般的康生一眼,忽然自失的一笑,指着康生说道:“出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遇到你,是我在延安最不舒服的一件事,你影响了我的情绪,跟我说话,你还不够资格,”语气冰冷,带着一股杀机,还好,唐秋离总算控制住了情绪,没有让这个讨厌的家伙滚出去,他自己也想明白了,跟一条疯狗较什么劲啊?
这是直接的藐视加无视,一点儿都不掩饰,康生的脸sè由涨红转为铁青,受了极大侮辱般,准备豁出去也要与唐秋离斗争到底,甚至有喊进外面的jǐng卫战士,当场把这个顽固的国民党反对派干掉的打算,他回国没有几天,不知道轻重,也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背后的实力有多大。
康生不管轻重,可在座的其他**领导人心里清楚,要是康生再这样闹下去,今天的事情根本没法谈了,毛伟人勃然变sè,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康生同志,你现在的情绪,根本不适合参加这样的会谈,请你马上离开,冷静一下,明天我们召开书记处会议,专门讨论你的问题,你可以走了。”
康生也许不惧别人,可对毛伟人还是从心里打怵,这是毛伟人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威望,不是从莫斯科拿一纸红头文件的人,所能撼动的,康生悻悻然走了,唐秋离想说,这样的人留在**党内,绝对是个祸害,可这话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
经过康生这么一闹,窑洞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和沉闷,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唐秋离从所有的**领导人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歉意,还是周公打破了尴尬,“唐副委员长,实在是抱歉,因为我党同志不了解情况,态度上有些问题,还望您见谅,康生同志的言论,不代表我党的观点,请相信,我党与贵军相处的原则不会改变。”
这就符合历史了,**党内,周公是最出sè的谈判专家,而且,是党内第二号人物,要一生刚强的毛伟人,向唐秋离低头道歉,承认错误,这是万万做不来的,而周公这位二号人物出面,即有分量,又能把尴尬的气氛化解,还不会强毛伟人所难,恰到好处。
唐秋离摇摇头,在这些红sè共和国缔造者面前,他实在是发不起脾气,康生除外,就在刚才冷场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主意,“诸公,我看这样办,近期内,南方地区会有大规模战事,我以国民èng fǔ军事委员会南京行营主任的名义,命令八路军部队南下,参加对ì军作战,当然,还是老规矩,八路军所属部队,自行确定打法,除了我的命令之外,任何人的命令都可以拒绝执行,这样可好?”
当然好了,南方地区地域广大富饶,留给八路军的机会多多,不用再问,从**五大书记欣喜的脸sè上,唐秋离就知道,说到他们的心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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