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内寿一指挥ì本支那南方派遣军主力部队,经过多ì的强行军之后,已经能够闻得到腾冲和保山的气息,然而,ì本人的好运,到此结束了。
先是dú lì师航空兵南方飞行集团,在指挥官乐一琴的指挥下,倾巢出动,七百多架轰炸机和战斗机,对分为五路,向滇缅边境通道疾行的ì军,进行一场航空兵组建以来,规模最大的空袭。
整整六个多小时的空袭,ì军承受了无数发重磅航空炸弹,对ì军士兵威胁最大的,是航空兵大杀器“佛光”凝固汽油弹,把滇西青翠的山林,烧的烈焰飞腾,浓烟滚滚,ì军士兵只有躲避、隐藏、防空,无助的看着同伴的身体,被支那人的航空炸弹,炸得四分五裂,被一片火光的凝固汽油弹,烧成黑乎乎的焦炭。
空袭结束,ì本人的灾难并未就此结束,到了盈江、保山、腾冲,缅甸边境近在咫尺,十几公里的距离,似乎几步就可以跨过去,可是,迎接他们的,是dú lì师直属兵: 团一线排开十个旅的兵力。
寺内寿一指挥部队,试探着进攻保山、腾冲、盈江,直属兵团的炮兵,用火山喷发般的炮火,将ì军进攻路线,炸成一片火海,ì军攻击全线受挫,碰得头破血流的寺内寿一,再也没有勇气组织第二次进攻。
前进无路,后退不能,茫然四顾,几十公里远的缅北密支那,咫尺天涯,退走野人山,是寺内寿一唯一的选择,或者说,是唐秋离逼得他不得不选择这条路线,一条吞噬过四万多名中国远征军将士生命的凶险之路。
历史重演,不过,主角换成了ì本人,当初,五万远征军将士,走出野人山的,不过一万余人,今天,二十几万ì军,能走出野人山的,不知有几人。
ì军转向野人山方向,唐秋离命令直属兵团各部队,全线出击,在ì军被野人山吞没之前,再狠狠打击一下,让这些ì本人来不及准备更多的物资,最仓促的情形进入野人山。
不过,唐秋离给直属兵团各旅下达的作战命令,还是让人不解和疑惑,“各旅,必须以坦克为先导,步、炮兵跟之,一线平推,以火力驱赶ì军即可,那个旅都不得单独突击冒进,更不允许穿插和分割包围ì军,ì军全部进入野人山之后,战斗必须结束,部队不得追击,切记,此战的要点,是逼迫ì军南逃,而不是就地歼灭。”
直属兵团各个旅长,接到命令之后,琢磨了好长时间,都不明白师长的用意,其中,第四旅旅长王成业,处在最有利的位置,他已经命令部队做好准备,绕到ì军前面,把这些小鬼子堵在古水至猴桥之间,形成关门打狗之势。
师长一个命令,让王成业满腔热血,化为心中的懊恼,第四旅堵住ì军两个多小时不成问题,后面的部队追过来,立马就能包了二十几万小鬼子的饺子,可师长这道莫名其妙的命令,真是。
旅参谋长过来请示,部队是否立即出发,王成业把电报往桌上一丢,说道:“还出击什么啊,师长来了命令,让咱们旅等其他旅赶到,一起平推,我就不明白了,师长这是咋的了?自打到了滇西,净下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
其实,不单单是王成业有这种感觉,直属兵团各个旅长,甚至连参谋长常风,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罢了,参谋长仔细的看完师指的命令,沉吟一下,说道:“旅长,这个命令有问题啊,这不是放小鬼子跑吗?”
王成业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道:“谁说不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师长这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不行,我得问问,”说完,抓起电话,“参谋长吗?我是王成业,这真是师长的命令吗?我们旅现在的位置十分有利,绝对有把握把小鬼子堵在古水至猴桥之间。”
常风还没有回答,一旁的唐秋离,接过电话,“是王成业吗?怎么,对命令有怀疑?你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坚定不移的执行命令,告诉你,别存了抢功的心思,否则,你到我这里当个参谋吧!”“咣当”一声,还没等王成业说话,唐秋离在那头把电话撂了。
王成业一缩脖,看着“嘟嘟”忙音的电话,呆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朝着参谋长露出苦笑,说道:“师长的火气挺大,咱们别触这个霉头,到嘴的肥肉不让吃,忍了吧,命令部队,原地待命,等候其他部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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