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ú lì师情报处长于得水,调查处长沈俊,绝没有想到,师长唐秋离就这样,把对于两个部门来说,尤其是情报处,属于严重失职的行为,轻描淡写的放过去了,只是简单的提了几句。
看着两人有些发呆,唐秋离大笑,说道:“怎么?两位处长,还不走啊,等着我安排吃晚饭吗?”于得水和沈俊,连忙站起身,于得水羞愧的说道:“师长,感谢您的宽恕,只是,不对我进行处罚,我于心不安,也不能严明军纪。”
唐秋离起身,拍拍于得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于处长,搞情报工作的,就应该有沙里淘金的本事,从最普通不过的情报里,发现巨大的、有价值的情报,还要全面了解大局势,才能有准确的判断,这样,你们情报处,成立一个情报分析中心,专门负责情报的筛选、整理、等级划分工作,我看,就让白落羽那个丫头担起来吧,她在德国,学的就是这一行。”
“不过,于处长,你要把好关,毕竟,白落羽的年纪太轻,* 有些时候,对情报反应的本质看不透,”又转头对沈俊说道:“沈处长,你们调查处的工作范围,不要仅仅局限于抓特务、挖内jān,清除内部隐患,也应该建立自己的情报网,这样,我也有个参考的对象。”
唐秋离这几话,等于是改变了目前,dú lì师情报系统的格局,dú lì师的情报系统,有两大块儿,一块儿是于得水的情报处,这是情报来源的主要渠道,另一块儿,就是楚天的特战支队,建立的情报网,主要侧重于军事情报,和交战区域的情报,双方的职责重叠,但交叉的不多。
沈俊的调查处,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唐秋离就等于是有了第三只眼睛和耳朵,可以互相验证情报的真伪,提高情报的可靠xìng,而且,这也是他未来几大情报机关的雏形,看着于得水和沈俊,走时,一身轻松的样子,唐秋离意味深长的笑了。
说实话,唐秋离很不喜欢部下,在自己面前唯命是从、诚惶诚恐的样子,他的脑子里,一言九鼎的概念很模糊,希望所有的部下,都能畅所y言,这样,集思广益,才能不出大的偏差和致命的错误,当然,决定权是必须自己掌握的。
在这一点上,他非常推崇**的毛伟人,**历史上,几次著名的战役,毛伟人都是掌握大方向,具体的战役执行,就交给战区司令官,用毛伟人带着幽默的话说,“调子定下来之后,下面的戏,就由你们各路诸侯来唱了。”
随着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唐秋离发现,自己记忆之中的历史,出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历史记载的错误,还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历史,当然,大的方向,还不会改变的,因此,他越来越少的,用已知的历史记忆,来确定现实之中的决策。
比如,那个什么贵州省主席徐烈均,在历史上,确有其人,但在记忆里,没有这个家伙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的记载,也没有徐烈均关于这次军事行动胜利的记载,也就是说,徐烈均演了一出闹剧,“这个小丑,”唐秋离轻蔑的想到。
在贵阳以北,不过二十多公里的修文,正在听取部下汇报兵力部署的徐烈均,“阿嚏!”忽然猛烈而响亮的打了个大喷嚏,举座皆惊,都看着这位平地一声雷的省主席,他的随从副官,马上焦急而关切的问道:“主席,您是不是伤风了?”
徐烈均掏出雪白的手帕,裹着擦了几下鼻子,语音含糊的说道:“娘的,那个家伙在嘀咕我吧?”举座皆笑,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中年军官,cā着苏北一带的口音,打趣儿的说道:“徐主席,八成是遵义翠红楼的头牌,水仙小姐,带惦记你吧?”
徐烈均连忙苦笑道,“魏师长说笑了,就遵义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出众的头牌?”这事儿透着奇怪,怎么看,在这些参加军事会议的军官里,徐烈均都是军衔最高的,挂着上将牌子,而且,还坐在主座上,颇有些众星捧月的感觉,可对那位cā着苏北口音的少将,似乎很是客气,客气之中,还带着一丝的畏惧。
其中的苦处,只有徐烈均自己心里明白,这些师长们,明面儿上,都归自己指挥,可这些人和他们的兵,是来帮场子的,是蒋委员长借给自己的,自己对他们不恭敬,这些骄兵悍将,不出力不说,还能连累自己万劫不复,和唐秋离这个狠人叫板,徐烈均自己心里就打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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