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独立师直属兵团第一机械化旅旅长兼外蒙古色愣格河防线总指挥刘弘章少将,将外蒙古边防军第一步兵旅旅长王青山少将,撤职一事,师长唐秋离显然对刘弘章在大敌当前的局势下,做出影响部队稳定的举措,非常不满,命令参谋长赵玉和,电令刘弘章说明原因,这也是隐约不满的一个态度。
外蒙古边防军参谋长王俊上校,对于本部军中将领们的脾气秉性,却是十分的了解,王青山是个爱惹祸的主儿,加上耿直的性格,平时,外蒙古边防军司令官孙振邦,又多有倚重,养成了不管不顾、率性而为的性子,两下起了纷争,想来,刘弘章处置王青山,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或者说,不得不如此。
自己熟知情况,此时不说,袒护下属,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些,因此,才出言阻止。
唐秋离一愣,疑惑的目光紧盯着王俊,却没有发问。
王俊说道:“师长、参谋长,王青山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一员猛将不假,可也能惹事儿,— 爱做些抗上之举,刘旅长如此处置,大多于此有关,所以,我认为,大敌当前,应以维护刘弘章旅长的威严为主,方能便于指挥和协调两支不相统属的部队,完成师长交代的任务。”
听完王俊的话,唐秋离的心里,以有些雪亮,从某个角度来说,刘弘章和王青山是同一类型的人,两个火爆脾气碰到一起,不闹出点儿故事才怪呢,两人之争,不为私利,应该与指挥风格和战术布置有关。大战方酣,最忌军中出现抗命不尊的将领,王俊考虑的周全。
因此,唐秋离一笑,便不再提此事,而是转了个话题,问道:“王参谋长,我一直在关注色愣格河反击战,孙振邦已经回到库伦了吗?伤势如何?”
王俊脸上,露出轻松的微笑。回答道:“师长,孙司令官在几个小时前,已经送到野战医院,伤势不严重,一块炮弹皮子。击中后背,幸亏不是要命的部位。再加上手术做得非常及时和成功。我从野战医院回来的时候,孙司令官的精神很好,让我转告师长,一周之内,就可以继续带兵打仗了!”
唐秋离欣慰的搓搓手,颇为感叹的说道:“我总算放下一半的心。一天之内,刘粹刚和孙振邦相继负伤,色愣格河之战,连伤我两员大将。这在独立师的历史上,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这笔账,给苏联人记上,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来,赵玉和拿起电话,“师指挥部,嗯,好的,我马上报告师长。”
“师长,抓捕指挥部来电话报告,外蒙古独立同盟的三个首脑,已经落网两个,特战支队和调查处、情报处的特工联合,正在搜捕最后的一个,其他地方的抓捕行动,进展非常顺利。”
唐秋离点点头,说道:“刘弘章的仗打完了,咱们就等着沈俊他们的消息吧!”
随着特战支队第二梯队队员,进入到喇嘛寺内,战斗结束的很快,没用里投鼠忌器的束缚,特战队员们可以放开手脚大打特打,到了九月二十日凌晨五点多钟时候,喇嘛寺内的战斗结束。
特战队员在前面攻击,调查处的特工们,在后面跟进,统计战斗结果,一百七十八名分裂势力分子,被击毙七十五人,击伤四十五人,活捉五十六人,五十四名骨干分子,被击毙了十二人,其余的,都被活捉,当然,几乎是个个带伤,这样的战果,充分体现了楚天抓大杀小的战术成功之处。
被抓获的分裂分子,一长串的被押出喇嘛寺,撞死卡车,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那里,有调查处和情报处精干的审讯人员等着他们。
沈俊和于得水的心里,却并不轻松,就站在喇嘛寺的大门口,仔细的辨认每一个被活捉的分裂分子,不厌其烦的查看每一具尸体,直到最后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被抬走,两人站起身。
对视良久,还是于得水先说话了,“没有!”沈俊摇摇头,佟巴图不明所以,倒是楚天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说道:“有漏网的大鱼?”
沈俊紧皱眉头,脸色铁青,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回答到:“是的,楚支队长,不但是大鱼,还是头鱼,外蒙古独立同盟主席尼木亚道尔吉漏网,还有分裂势力在塞音山达地区的负责人陶赖昭,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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