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外高加索军区部队,攻击外蒙古边防军色愣格河防线,连战连败,三十余万之众,坦克、大炮和飞机,齐番上阵,竟然无法突破独立师二流部队五万余人的防线,对于苏军的高级将领们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外高加索军区司令员库雷金大将,面对这样的对手,一筹莫展、无计可施,一条宽达百余米的色愣格河,成了苏联红军不可逾越的鸿沟,昨夜的战况报到总参谋部之后,不可避免的招来总参谋长彼得罗希洛夫元帅的一阵暴怒和严词训斥,这到不可怕,打了败仗挨骂,是正常现象。
可怕的是,彼得罗希洛夫元帅在电报里,描述斯大林同志的反应,“可以告诉你,当斯大林同志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沉默了足有五分钟,只说了一句话,那个库雷金,是否还有继续担任战役指挥的必要?”
最重要也是最可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总参谋长彼得罗希洛夫元帅,描述是真实的,那就意味着,斯大林同志对于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走马换。 将的可能性非常之大,离开了外高加索军区司令员的位置,库雷金大将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从此在军中销声匿迹,被发配到靠近北极圈的集中营,终老在那里,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一纸军事法庭的宣判书,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是非常可能的,失败的责任,总归要有人承担下来,自己这个前线指挥官,跑不了!
所以,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打过色愣格河去,成了库雷金大将唯一的执念,九月二十二日一整天,外高加索军区所有前线的部队,都在为再次进攻,而做着忙碌的准备,库雷金大将已经顾不得部队的士气,不足以支持在短时间内,发起大规模的进攻,相对于自己的脑袋。士兵的士气和性命,又算的了什么?
下午的时候,唐秋离接到了刘弘章的电报,“师长,前线部队报告。一整天,北岸的苏军。都在进行频繁的调动。据此分析,苏军有短时间内,再次发起进攻的可能性!战斗将会在今天傍晚发生。”
看完刘弘章的电报,唐秋离不住的摇头,“不可能,四万多新败的士兵。刚刚逃回北岸,需要重新编组,还有进攻前的炮火准备,渡河工具准备等。安排好这些,没有一天多的时间,根本不够用,除非苏军指挥官不顾战场实际情况,强行发起进攻,那会败得更惨,打了多年仗的苏军指挥官,不会这么愚蠢!”他暗自想道。
于是,给刘弘章回电报的内容,也就简单得多,“色愣格河前线指挥部,来电尽悉,不为苏军表象所迷惑,打断部队的正常休整,师指挥部判断,苏军发起再次进攻的时间,应该在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你部要严密监视苏军动向,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恐怕不那么简单吧?对岸的老毛子兵,窜来跳去的,是讨进攻的预兆,师长的判断,恐怕过于乐观了,”接到师指挥部的电报,前线指挥官刘弘章少将,放下盯了对岸苏军很久的望远镜,皱着眉头,对旅参谋长刘成林上校嘀咕道。
刘成林想了一下,说道:“旅长,师指的判断,是有依据的,任何一次大规模进攻开始之前,所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千头万绪,光是火力配置和进攻兵力部署,就能劳烦死人,咱们都是打过大战役的,那情形心里有数儿,何况,败退回去的四万多人,肯定打乱了苏军的既定部署,又要重新调整。”
“旅长,我们就按照师长的命令,部队正常休整,派出少量部队监视苏军就可以了,咱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前线,一口气没歇,就打了一场反击战,人困马乏,弦儿绷得太紧,恐怕部队受不了,您也该去休息了,我在这儿盯着就成!”
刘弘章却摇摇头,说道:“师长可以这样判断,但我却不能这样做,成林,我有一种预感,苏军在今天下午或者是傍晚之前,肯定要大打出手,命令直属兵团第一旅和第二旅的部队,全体进入战斗状态,外蒙古边防军的部队,撤到乱石山后方休息,等待命令,增援一线阵地,另外,将我的决定,通知一下欧阳旅长。”
刘成林还没有走出指挥部,直属兵团第二机械化旅旅长兼色愣格河战役副总指挥官欧阳一山少将,与外蒙古边防军第一步兵旅旅长王青山少将,联袂而来,正和刘成林走个对头碰。
见刘成林去而复返,刘弘章也是惊讶,随后就看到了后面的欧阳一山和王青山两个人,眉棱骨不自禁的跳动一下,去没有说话,脸色平静的看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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