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汉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广金,说道:“不是击退,而是全歼,最起码也要干掉一半儿以上的苏军,从乌勒兹河西岸滩头,到我们阻击阵地纵深十五公里的距离,足以容纳苏军一个军以上的兵力,战斗打响之后,我以一个炮兵旅的火力,封锁渡口,堵住苏军撤回东岸的退路,切断苏军后续部队前进的道路,利用一条大河,将苏军割断成两截。”
“再以正面三个旅接近五万余人的兵力,突击苏军,前有我三个机械化旅的突击,后有乌勒兹河水阻隔,几百门大口径火炮的封锁,苏军还能往哪跑?广金,这是不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四面合围?一个军的苏军部队,正好是西岸战场的最大容量,太多了,我们兵力不够,吃不下。”
“乌勒兹河东岸的苏军三个军部队,就交给两翼迂回包抄的六个旅,以及堵住苏军退路的第十旅陈国柱,何柱国的骑兵混成旅,两个战场即相对独立,又密不可分,可以互相支援。”
说到这里,刘铁汉叹口气,接着说道:“可惜的是,克天带走了三个机械化旅,否则,完全可以将苏军全部放过乌勒兹河,左右两翼的部队,也不必长途迂回包抄了,尤其是陈国柱的第十旅和何柱国的骑兵混成旅,跑的路更远。”
刘铁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对李广金说道:“对了广金,电告陈国柱和何柱国,一旦回撤的苏军兵力过多,切不可拼命堵住口子,可采取沿途袭扰的战术,尽量迟滞苏军撤退的速度,让他们两个放心,苏军跑不了,尤其是何柱国,一定要严肃的告诉他,这家伙,一听见枪炮声,就两眼发红,吃亏的仗,咱们不打!”
李广金笑着说道:“副师长,恐怕你的担心是对的,何旅长的骑兵混成旅,有八个加强团,兵力达到了一万九千余人,还装备一个迫击炮营、两个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营,各团也都有机炮营,火力不比任何一个机械化旅差,下马就是个火力凶猛的步兵旅,除了重炮之外,步兵旅该有的,全都装备了。”
“您不让他放开手脚大打一场,恐怕他心里不服气啊!眼看着苏军从眼前过去,何旅长能忍得住,从侧翼零敲碎打,到时候,恐怕后路指挥陈国柱旅长,也约束不了他!”
刘铁汉一瞪眼,说道:“专门给何柱国去一个电报,告诉他,如果不遵守东指的命令,任性蛮干,我也学学师长,身边正缺一个骑兵联络参谋,问他有没有兴趣儿!”
刘铁汉的话,引得指挥部里所有军官,乐得前仰后合,九月二十八日,东指部队十八万兵力,分成四路,其中的三路,朝着远道而来的苏军部队包抄过去。
外蒙古东部朝克乌拉,是一个人口不超过一千人的草原小镇,驰援外蒙古战场的苏联远东方面军部队指挥部,暂时就设在这里,带队指挥官是远东方面军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
叶缅琴科中将的情绪不高,平心而论,这不是个什么好差事,历史上,救人不成,自己反倒被陷进去陪葬的例子,比比皆是,尤其对手是曾经在第一次外蒙古战役之中,打得苏联红军几十万人全军覆没的唐秋离,这是个令人敬畏的对手。
如果能够避免,叶缅琴科中将绝对不会接这个差事,前途未卜不说,单就是长途行军,跋涉几百公里,到了目的地,连口气都不让喘,就要投入战斗这一点,让自己心里没底儿,但有什么办法呢,总参谋部的命令,就跟催命符似的,全速强行军,昼夜兼程,库雷金那家伙等着救命呢!
在方面军司令部成员,讨论带队人选的时候,叶缅琴科中将尽量做到角落里,但还是北远东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大将,一眼就看到了,朱可夫同志说的很是委婉,貌似商量,但语气绝没有推脱的余地。
“叶缅琴科同志,方面军需要全力因对日本关东军的压力,几位副司令员,各自负责一个战场方向,参谋长要协助我指挥部队,都无法分身,所以,这个艰巨的重任,只有你,叶缅琴科同志,能够承担起来,这也是方面军司令部对您的信任,四个步兵军,需要有一位责任心强,作战经验丰富的指挥员,来统一协调指挥。”
“我和政委以及几位副司令员同志,商量一下,决定由您指挥这支部队,出发之后,您直接听从总参谋部的指挥,希望您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需要提醒的是,你的对手是唐秋离,他是个阴险狡诈,极其善于使用计谋的指挥官,毋庸讳言,我曾经败在他的手下,所以,我能够给您的建议,只有四个字,谨慎、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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