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战役的关键,是外蒙古野战兵团,能否以最快的速度,围歼苏军第三十七集团军在德伦以南地区,唐秋离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也是在变相的给孙振邦和巴特尔施加压力,师指到达德伦的情况,赵玉和肯定会通报给各个兵团司令官,得知自己亲自指挥两个旅的部队,在打阻击,孙振邦还不跑吐血?
如此,在德伦以南,以最快的速度,围歼苏军第三十七集团军,完全有可能,掉过头来,围攻库伦出来的苏军第三十五集团军,解决起来,就容易得多,外蒙古野战兵团,可随时增援任何一个战场,也摆脱自己手里兵力,捉襟见肘的窘境。
对于独立师部队来说,最大的压力,不是急于从外蒙古战场脱身的华西列夫斯基的外蒙古方面军部队,而是从远东方向过来的,朱可夫指挥的三个方面军部队,所以,唐秋离的手里,必须掌握一支足够多兵力的部队。
临近中午的时候,在任兆全一个加强团部队的保护下,唐秋离到达德伦,第十二旅旅长陈寒,先期到达德伦的师指参谋处处长葛振壮,在小镇的东侧,翘首以盼,见师长平安到达,均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任兆全和陈寒两人,开始伤脑筋了,师长的决定,无法更改,只能在安全上下功夫,两人将各自部队的工兵,全都调过来,在德伦镇内,为师指挥部,挖掘了一个堪称豪华级别的掩蔽部,按参谋长赵玉和的估计,就算挨上苏军几千发大口径炮弹,也能安然无恙。
唐秋离率领师指挥部到达德伦的时候,两面堵截、一面追击苏军第三十七集团军的外蒙古野战兵团司令官孙振邦,在装甲指挥车里,大发脾气,撵着苏军跑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两翼的部队,就是无法赶在前面,堵住拼命撤退的苏军,眼看着距离库伦越来越近,孙振邦心急火燎!
“什么?部队连续急行军,战士们太疲劳,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不是叫苦叫累的时候,什么时候把苏军堵住,算你们两翼部队大功一件,让苏军逃回库伦,咱们打的第一仗,就算失败,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兵团从上到下,那个休息过,都不累?就你们疲劳,扯蛋!”
“指示?什么指示,我就一句话,追击,不顾疲劳的连续追击,跑断腿,也要赶在苏军前面!要做到必须截杀!”
放下步话机话筒,孙振邦拿出水壶,“咕嘟、咕嘟”的猛灌了起来,放下水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揉揉一天一夜没合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然后,问参谋长王俊,“参谋长,巴特尔指挥官有什么意见?他现在在什么位置?”
王俊回答道:“司令官,巴指挥官的意见是,我们应该命令两翼的追击部队,继续加快速度,不要与小股零散的苏军部队纠缠,放缓正面追击部队的进攻程度,否则,我们正面打得越紧,苏军跑得越快,刚刚来了电话,巴指挥官指挥坦克部队,在我们前方五十余公里的位置上,正指挥突破苏军的阻击线!”
“唉!”叹口气,王俊接着说道:“正面追击部队,势如破竹,本来是一件事好事儿,可是,却给两翼平行追击的部队,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不超出苏军几十公里的距离,无法建立阻击线,从这里到库伦沿途,又没有可以利用的有利地形条件,让两翼的部队,怎么打?”
孙振邦也叹口气,苦笑着说道:“苏军败退得太快,出乎意料啊,操蛋的路况,机械化车辆使用不上,就靠战士们的两只脚,唉,要是刘春指挥官的骑兵部队在,就好了,四个骑兵旅,堵住苏军几个小时不成问题,只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追了一天一夜了,就是抢不回来!真是郁闷!”
这时,兵团通讯处的车子,停在了孙振邦的车前,通讯处处长几步上来。
“司令官、参谋长,接到师指赵参谋长的紧急战情通报,师长亲自指挥直属兵团第十一旅和第十二旅,在德伦一线,建立阻击线,准备北拒库伦方向的苏军,南挡我们追击的苏军,赵参谋长要求我们兵团,务必在德伦南部一线,围歼苏军第三十七集团军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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