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晴天大怒,拍案而起:“一个是杀人灭口的凶徒,一个是见死不救的奸商,相管家死得好冤!”
尹子陌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既有商人的口供,文书为何还要说此事尚未定论?”他问道。
宋知秋道:“此事正是棘手在只有此人的口供上。此人是外地人,对本镇情况不甚熟悉,他虽然看见洛家盛与人纠缠,但是不能确定那人就是相管家。而且,他只是听见落水声,并未回头观望,因此,也不能确定就是洛家盛将相管家推入水中。我借口清算财物,去洛家查找一番,看能找出任何与相管家有关的东西,可以作为佐证,谁知查了两日,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尹子陌紧锁眉头。依着如今的事实看来,当晚是洛家盛将相膳推入永安河。相膳怀揣配方,犹豫不决,心情苦闷,听完乡曲儿后独自去永安河散步,却无意中看见洛家盛交易曼陀罗。洛家盛不顾相膳年老体虚,再起杀心,将相膳推入河中,导致相膳溺水而亡。可是,配方去哪儿了?洛家盛怎么知道相膳手中握有配方?他若是得到配方,为何宋知秋找不到呢?
宋知秋点头道:“对,一无所获。次日,我再去问那商人,谁知那商人改了口,只道他昨个儿是被打糊涂了,信口胡乱说的话,还要我向衙门求情,他就是个贩卖花草的商人,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定是后悔了,听闻牢狱里的衙役或者犯人告诉他洛家盛生前在古镇有多么地威风,因此不想惹来麻烦。”尹子陌分析道。
“或许。”宋知秋道:“只是他若一改口,洛家盛又不在人世,相管家的冤案更无从查起,所以,我无法将此事禀告高大人。可是,相管家不能不明不白地冤死,我思来想去,决定将此事告诉二少爷与二少夫人,算是还了相管家一个清白吧。”
尹子陌碰了碰晴天,二人举杯谢道:“有劳文书数月操劳,先干为尽。”
宋知秋回敬一杯,又抱怨几句如今衙门不好混之类的话之后,借口公务,先行离开。
宋知秋走后,晴天道:“不用怀疑,相管家肯定是被洛家盛推入水中。洛家盛当初能够手刃江世昌,就说明此人行事歹毒,手段凶残,说他是杀害相管家的真凶一点儿都不意外。可是,大瓷器的配方呢?是被洛婉心拿走了,还是被洛家盛藏起来了?”
尹子陌道:“凶手应该是洛家盛没错,不过相膳究竟是怎么死的,估计只有待这个游戏结束,再去查看系统资料才能得知。如今,大瓷器已被烧制成功,对于尹剑起和相贤来说,配方成了其次,相膳最终没有将配方交给洛婉心才是他们最在意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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