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说完,便出门下了楼梯。
楼梯里很安静,只有田园园自己的脚步声。田园园拍拍自己的脸,到食堂去了。
食堂里人不少,医生、护士、家属、病人、护工都一样用餐,没有什么病号饭。
田园园看着众人说说笑笑,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贵贱之别,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矫情。
虽然没有过肌肤相亲,但既然是夫妻,给他接尿有什么呢?人家女医生、女护士不是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下午,田园园终于下定决心,给赵玉成试一次。小黄不在,病房门一关,田园园一咬牙,拿起尿壶,掀开被子把尿壶放了进去。
两手有些哆嗦,闭着眼睛扯开了赵玉成身上的病号服裤子,把壶嘴凑了上去。大致感觉对了,忙把被子给盖了上去。
等了好久不见动静,田园园把尿壶来回动了几下,感觉无误,就一手扶着尿壶,一手握住赵玉成的手,坐在凳子上老老实实等着。
半个小时之后,突然就听见被窝里隐隐有水响,田园园一喜,果然成功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顺利多了。谁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有田园园自己有些心虚。
给赵玉成擦身子有时候田园园也做。擦得多了,田园园倒也没有多尴尬。
五天后,赵玉成还没有醒,大家都有些着急了。
有一次在查房的时候,田园园听见老军医说,“会诊一下吧。”
果然,第二天就有一大群医生围在赵玉成床边。
田园园被带到了病房门外,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多医生都是第一次见,不知道都是什么科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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