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赵玉成大手捧着田园园滚烫的俏脸,咬牙切齿地道:“今天放过你。累坏了宝贝,受罪的还是我。起来,吃饭去,大家都等着呢。”
打发走了火车,征兵队伍都回来宾馆吃饭休息,赵玉成是最高领导,他不坐桌,部下不敢开饭,这是纪律。
田园园跟他们吃过两回饭,当然知道。
一听这话,田园园忙坐了起来,抿了抿被赵玉成弄乱的头发跟衣服,“走吧。”
两人进了餐厅,众人见赵玉成一脸餍足,田园园眼色含春、樱唇红肿,衣服后背也皱皱巴巴,都挤眉弄眼地笑。
田园园故作镇定,赵玉成却不管那么多,抬手给田园园拉了椅子,坐下就握着田园园的手,也不怕手下的兵看见。
看着餐厅里的几桌,赵玉成大声说:“人到齐了没有?到齐了就开饭!吃饱了该干嘛干嘛去,望城呆不了几天了。回去就套上笼头,这几天赶紧再痛快痛快。”
一群兵嗷嗷叫,“营长营长,今天让喝酒不?”
赵玉成笑,“问你们嫂子!她说喝就喝!”
众人都哄笑起来,“嫂子嫂子,我们营长说听你的!”
田园园算是无语了,看着厚脸皮的男人,又气又笑,“别听你们营长瞎说,我哪里当得了他的家?他说了算。”
众人又哄笑。
赵玉成一摆手,笑着说:“喝吧!”
大家嗷地一声,跑去柜台要酒去了。
田园园狠狠地拧了一下赵玉成的胳膊,“坏人,明明是你自己想喝,还拿我做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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