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三四个声音齐问:“干哪个的?”
先前那个声音压低了嗓子,说:“哎呀,就是出来卖的!”
屋里顿时安静了。
外面的褚晓宇气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浑身哆嗦个不停,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正要踹门进去,就听里面年纪长点儿的那个声音呵斥道:“别瞎说!这种事情能乱说吗?会死人的知道不!”
“就是!人家女孩子看着干干净净的,哪里会是那种人?那种女人,咱们也不是没见过,一个一个风骚得很,嘴唇抹得吃了死孩子一般,衣服将将能盖住屁股。”
“也是,传这种闲话有什么好?不管褚晓宇他以前怎么样,现在他是我们厂的人;有人传这种谣言,对咱们厂的名声也不好。”
“大家都一个楼上住着,这种话如果说出去,对大家的名声都有损。以后我们找对象更难了,谁愿意跟那样的女孩子一院子住?”
“就是,以后千万不敢再说这种没凭据的话了。褚晓宇打算跟他对象结婚呢,都开始粉刷屋子了。别瞎传了,坏人姻缘是要遭报应的。”
“就是。好了好了,不说了,打牌打牌。该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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