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忙问:“你不说,这事儿我快忘了。顾鉴到底什么意思?打算开始干了吗?这么久了,给你打电话没?”
赵玉成摇头,“没有。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再说了,也不是这么急。陆铭那边不交代清楚,这边他哪里顾得上?还有苗壮,公司忙又要结婚,大伏天的,这会子且顾不上这个呢。”
“我们部队这边,不过了十一阅兵,啥事儿也干不了。天天光训练就累得不想说话,哪有心思搞别的?”
“还有,文件不下来,我们也摸不清到底啥章程,就算顾鉴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他一个军汉,对经济一窍不通,能说清个啥?”
“所以,不急,啥事儿都得过了十一国庆阅兵再说。再说了,我进京了,会常跟顾鉴见面,再跟陆铭几个好好商量商量。”
“阅兵结束,大家也都有空了。你放心,没有你这个军师,我们几个也会把工作干好。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子吧,领导。”
田园园抿嘴笑,“你还学会贫嘴了。我们家到底谁是领导?对外提到你,我可都说‘我们家领导’”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宠溺地说:“是是是,你说啥就是啥,我啥都听你的。你说我是领导,我就是领导。好了吧,夫人?”
田园园笑吟吟地还要说话,玲姨端着盘子出来了,“菜好了,是去堂屋客厅还是在院里吃?”
赵玉成松开田园园的手,起身,“就在这石桌上吃。没别人,不搞那么大阵仗,外面也凉快。”说着,冲外面路上的小黄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小黄听到命令似的、条件反射地转身就往这边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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