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长把碗一放,“我是这集团军的一把手,谁还敢挤我的人?只要我见缝插针,谁也拔不出来。除非京城有人伸手,否则,哼哼,赵玉成日子就难过喽。看这小子横!不拔拔他的刺儿,还以为我手里没有斧头呢!”
马军长夫人一听也高兴,“能到这个位置,我这一辈子都满足得很。要说除了老曹跟赵家以外,也没有啥烦心的事儿。就是看着田园园跟曹家一年挣那么多钱,还有田园园二十多岁就用保姆了,我咋看咋不舒服。要是生意能归咱,别说这个了,就是玲姨能来咱家当保姆就好了,别说,她做的菜真好,还有,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干过的。带出去也有面子,说起话来咋说咋中听,要不,田园园恁能干、会挑刺的人,都被玲姨伺候得舒舒服服地,要不,能把万千家财、命一般的儿子都交给她?一走一天不见影儿,放心得很,可见玲姨可靠又能干。我还真想让玲姨来咱家干。我说”
马军长很不耐烦,“说什么啊?有点儿出息好不好?人家不是惦记当官、就是想着咋发财,你倒好,啥不惦记,惦记人家的一个老保姆?出息!真是的!”
说完,不看老婆气得发青的脸,一甩手走了。
马军长夫人自己坐着生了会儿闷气,起身收拾碗筷,摔摔打打地洗干净,听着外面院子里孩子们吃完了饭,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在玩儿,伸头看着也有不少家属在路灯下看孩子,马军长夫人有些气馁。
好像自己得了田园园的几片红薯干,果然掉价了似的。气得拉了厨房跟院子的灯,回堂屋客厅去了。
马军长早已经回卧室了,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一根烟正放在烟灰缸上冒着青烟,屋里一股子烟味儿。
要是平时,马军长夫人咋也要啰嗦两句,今天却跟办了亏心事似的,没敢吭声。
老老实实地给男人倒了杯茶,放到手边,自己也坐下来,抓过毛衣边织毛衣边跟男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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