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有些微微皱眉,说:“白璐璐的父亲不容小觑。当了一辈子的军医,认识的大人物不少,他一定会出面救白璐璐。”
“最重要的是,如果想彻底根除的话,一定不能再她再活着。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连孕妇跟孩子都不放过,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赵玉成眼睛微眯、眼神凶狠,沉声说:“不管用什么办法,白璐璐这个女人死定了。只要把她弄到监狱里,我就不会允许她活着。”
“她曾经救过我两次,我就让她在监狱里活两年,这是我的最大耐心。他的父亲是功劳不小,可惜他惹了我,想出来是不可能的。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任由她逍遥法外。”
陆铭觉得十分抱歉,说:“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这个事情我可以出手帮你,让老爷子出面压着他父亲。否则,你还一个人在京城,真的使不动风。”
赵玉成说,“不怕。刑事案件又是有人命牵涉在内,一般来说都要异地审判。只要离开京城,他父亲不过一个医生,认识的人再多,没有经济利益关系,他也难把人从狱里捞出来。”
“这一次白露露是指使投毒,是杀人的罪名,我们一家子加上未出生的孩子,共七个人,这些罪足够盼她死刑、打入死牢,最低也是无期徒刑。”
“我们是军人家庭,我的家人都是军属,白璐璐的罪会罪加一等。最后一个钉子一定要拔掉,否则以后几年出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疯狂的事。”
“黎丽家现在已经老实了,我派去的人已经打来了电话。人都很老实,该劳动改造的劳动改造、该踏踏实实上班的上班、做生意得老老实实做生意。”
“黎丽那个女人越发疯癫了,听说已经在精神病医院被关到了重症病房,这辈子只怕都难出来。黎丽这个女人,我们已经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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