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身子抖了一下,及时往后退开,因为一夜未睡,她的脸看上去尤为苍白。
圣司冥从她身边走过,拉起一阵凌厉的风,余浅嗅到香水的味道,不是很浓,清新淡雅,说不上来的熟悉……
心尖一颤,余浅伸手,拉住男人衣袖:“你昨晚,去哪了?”
圣司冥丢下手中衣物,饶有兴致地逼近她:“怎么有闲心,关心起我来了?”
他猛然间的逼近,让余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四目相对,她能看见他眸中强烈的轻蔑,还有面上张扬的怒气。
心里咯噔一下,她惊慌失措的往后退,每退一步,他便靠近一步,随着她不断的后退,男人越逼越紧,那股子不可言喻的怒火也就愈加浓烈。
拖鞋踩在毛毯上,因为疾步行走,打滑的厉害,一个不小心,她踩到了他丢下的衣服上,身子不受控制往前倾倒,余浅尖叫一声,身体僵硬成了一块石头,摇摇欲坠。
即将和地毯零距离接触的时候,腰间忽然一紧,她落入了男人健壮的怀抱中,双臂无意识的攀上了他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接触,令香水味再一次灌进鼻息间。
秀眉拧成了死结,余浅没有撒手,牢牢的抱着他:“我等了你一夜……”
声音有点软,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抱怨。
圣司冥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得远远地,俊脸铁青:“是担心你奸夫的安危,担心了一夜吧。”
余浅险些被他推倒在地,摇晃了两下,扶住墙壁:“冥,你别这样……”
男人脱下外套,暴露了脖子上的两道吻痕,余浅看的清清楚楚,圣司冥一夜未归,原来是和其他女人共度良宵去了。
可悲的是,自己还在帝堡担心了他一整夜……
男人随手将外套丢在地上,继续解皮带:“你想让我怎样,嗯?”
余浅抿了抿唇,看着他的动作,眸色很暗:“我和钟倾宇真的没有什么的,你也知道,他在婚礼上把我抛弃了,我不可能原谅他……”
“啪嗒”一条皮带,扔到了她身上,从她的小腹处缓缓滑落。
手腕一紧,圣司冥贴了上来,分别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墙上,冰冷的触感透过手背传达到脑髓深处,冻得余浅浑身一激灵,她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燃火黑眸,熊熊燃烧的烈火里,融着她的身影……
“冥……”惊慌之中,她软软地唤出他的名字,希望能像从前一样,侥幸的逃过一劫。
可是这一次,她显然没有从前幸运。
圣司冥抓着余浅的手,缓缓游弋在裤子拉链的地方,余浅明白他的意思,张开手指,替他拉开了。
男人笑了,奖励般的吻了吻她的手背:“我帮你报复他,好不好?”
余浅手心一缩,瞳孔倒映出惊天的恐惧:“不好。”
“为什么不好?”圣司冥不准她的手心脱离他的掌控,依然用力握着,随着十指相扣,他们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了一起:“你不是说他在婚礼上抛弃你么,那我,就让他明白抛弃你的后果。”
余浅咬唇,眸底的惊恐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嗤笑一声,高挺的鼻抵住她的,透过这么近的距离,遥遥的问:“还是说,你还爱着他,嗯?”
“不爱。”她没有犹豫一秒,脱口而出。
圣司冥并不满意余浅的回答,他晃了晃鼻尖,炙热的气息扫过娇嫩的唇瓣:“你爱谁,赫连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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