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被他咬住脖子,痛的眼泪都滑了下来,脖子涩的发麻,某种液体顺着肌肤流进了他的嘴里,是血。
圣司冥松了嘴,可是不松手,他半撑起身子,支在她的上方,定定地望着她,眸底血红血红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物品,说让就让?”
余浅没有回答,只是说:“她人很好的,我真的希望,你们在一起。”
脖子上的血渗到了床单上,她伸手摸了摸,一排清晰的齿印仿佛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好深好深。
“余浅!”圣司冥快被气死了,他一声大吼,惊得楼下的佣人们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先生和余小姐又吵架了!
余浅也吓了一跳,她昂起脑袋,直视男人充血的黑眸,瑟缩的目光,直接被他的怒火所吞噬。
余浅知道不妙,慌慌张张的想躲,男人哪里准,大手粗暴的握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了床头,不安分的手,探上她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所有,都化成了渣滓,零碎的飘在空中。
圣司冥吻上来,愤怒的咬她的唇,咬她的身,所到之处,尽是难看的齿痕,有得地方,还渗出了鲜血。
余浅攀住他的后背,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力气却很轻,一场歇斯底里的哭泣,让她精疲力竭。
圣司冥睁着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看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的心,到底在谁身上!”
若是她爱他,怎么舍得把他拱手让人!
这一切只能说明,余浅不是真的爱他,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他!
他拼尽一切想要得到的爱,到底在谁身上!
圣司冥觉得颓败,从所未有过的颓败,为什么每次和余浅在一起,总能让他觉得精疲力尽!
累,从心底里感到累!
余浅攀着他,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换做从前,她可以说她爱他,可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她再也不想欺骗他,再也不想浪费他的感情了。
她不说话,圣司冥便一遍又遍的追问。
她还是紧咬着牙根,不发一言。
圣司冥便怒了,看来她的心,果然不在自己身上!
他明明已经给了她万千的宠爱,可是却换不回她一丝丝的爱!
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
圣司冥彻底暴怒,他捉过余浅的身子,奋力压下,没有半点温柔。
他粗暴的好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只知道不停的发泄,发泄!完全忘了,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余浅痛的弓起了腰,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床单,男人的疯狂,导致床单也被撕破了。
满屋都是情色的味道,空气中还飘着几根被单残线,晃晃悠悠的,落到了地板上。
余浅痛得不行,她睁开眼睛,看到圣司冥那双血红的眼睛,她又闭上了眼。
男人火热的大掌探了上来,将她的眼皮扒开,逼她看清眼前的一幕:“不管你爱谁,你永远都是我身下的奴,永远都是!”
忘了今天到底流了多少眼泪,余浅本以为泪水流尽了,没想到听完他的话,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两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是真的。
她将脑袋歪向一边,男人没有看见她的泪水,依然继续着。
突然,他停了下来,望着泊泊流出的鲜血。
红色的血染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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