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窒息,白境菲脸色涨的通红,艰难的拍打喉间的大手,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行字:“司冥,你还在怪我吗?可是当年的事情,并不是我的错……”
男人双目嗜红,如狼一样瞪着白境菲,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生吞活剥了,但他没有说话,白境菲便知道还有希望,于是更加喋喋不休,企图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余浅身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是余浅,余浅给了我一杯水,我喝完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你就借着这个机会,向我逼婚?”圣司冥发狂般的怒吼传遍了一整条走廊,他冷冷地笑,手上气力愈加愈重,直扼的白境菲挣扎不断。
“那天晚上,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男人吼出了自己的判断。
白境菲听到这话,当即怒的瞪圆了眼,即便喉间难过,也仍然为自己正色:“司冥,什么叫什么都没有发生,床单上的处子血,你明明看到了,不是吗?”
处子血……
那一晚,圣司冥喝了太多的酒,忘了大部分的细节,只知道失去余浅非常痛心,而在当晚,他嗅到了余浅的气息,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了回避那一晚的事情,他只能一味地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今听白境菲一说,只觉得脑子混沌,隐隐约约记起一抹血色,在白色床单上开了一朵花,突兀而耀眼……
该死!
圣司冥瞳孔猛缩,却听白境菲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嚷:“我很痛,那天晚上,我们的确在一起了!”
“闭上你的嘴,给我滚!”男人收回手,蓦然撂下白境菲,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都在暴怒的边缘徘徊!
终于得到解放,白境菲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她白皙的颈子,落了一抹鲜红的长痕,触目惊心的,但她不在乎,美眸仍旧抬起,不曾离开男人一秒:“司冥,我会是你最好的帮手,何必拒绝我。”
男人双手支在桌面,十指抓的桌子吱吱作响,用以发泄自己彼时的愤怒,并没有空闲,搭理白境菲。
被他如此忽略,白境菲觉得自己和空气没有区别,她喉间哽咽了下,呼吸再次变得困难,还是勉强弯了弯唇:“你放心,我对一个有妇之夫没有兴趣,九年前的事,不管是怎样的,至少现在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我们先暂时把它遗忘掉,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联起手来,打败圣诚明……”
“我用不着和你联手。”圣司冥怒气冲冲的驳回去,心里已经有了思量,圣诚冥那一家废物,还用不着他大动干戈。tq1
“不要小看圣诚明,他现在有席木在手,就相当于握了一张王牌,席木在圣家的头衔,就是他最大的武器,圣爷爷一向想要孙子,如今孙子出现了,你以为,老爷子真的能不在乎?”白境菲冷静的将问题分析给圣司冥听,一字一句都说的无比认真:
“想要取得胜利,你只有获得白家的帮助,我可以让我爷爷给你提供百分之百的资源,像这种棘手的文件,我爷爷的人也会为你打点好,只要是你想拿下的项目,白家定会给予你全力的支持,以我爷爷和圣爷爷的交情,他可以很容易就从心理上,攻破圣爷爷的防线,到时候你就坐收渔翁之利好了,其他的一切,交给白家来打点。”
白境菲将自己的诚意,全部摊在了圣司冥的面前。
她对他,向来是无限度的好,只可惜他从来没有领情过。
不知道这一次,他会不会打破先例……
白境菲紧张的等待圣司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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