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瞪了眼罪魁祸首,她抱歉地道:“吓到你了吧?”
夜灵雨摇摇头,白色的口罩在昏黄的灯光下,透露出诡异的色彩:“没有,你们继续。”
说话间,夜灵雨懂事地折回了楼上,水也不喝了。
“她是谁?”圣司冥再次缠上老婆的腰,疑惑地追问道。
余浅一把打掉他不老实的爪子,愤愤地瞪眼:“她就是席木带回来的女孩,很有可能是我的亲生妹妹,你把我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全毁了,你这个大流氓!”
“这丫头看上去,不像是没经过人事的,人之常情,我想她会理解我们的。”圣司冥带着老婆重新坐回来,一脸悻悻然的表情,还颇有一番说辞的安慰她。
余浅狠拧了把男人的大腿,气的咬牙:“理解什么呀,你没看见我妹妹刚才吃惊的表情吗?”
“圣司冥,你这个大混蛋,以后不准对我耍流氓!”她冷冷地下了命令,更是为了他们的宝宝好。
大腿疼的发麻,男人倒抽了口气,看着自己怀中的母老虎,明明她都快拧破他的皮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对她发半下火,只是委屈巴巴地指控:“难道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耍流氓吗?”
闻声,余浅两眼瞪得椭圆,就差没暴跳如雷了:“不许不许!你还有五指姑娘,让她来帮你!”
说着,她学他以往的神态动作,软软的小手勾起某人下巴,霸气无双的撂下威胁:“你要是敢背着我,对别的女人耍流氓,那我就,带着你的孩子离家出走!”
圣司冥一听,当下顺着阶梯往上爬:“开什么玩笑,我有现成的老婆,何必对别的女人耍流氓呢,老婆,你说是吧?”
一边说着,那双大掌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先是外套,然后是套头衫……
“不——”余浅生擒某人的手,坚定地吐出决策:“让五指姑娘帮你。”
圣司冥俊脸一僵,抽出自己的手,环抱某人的腰,可怜兮兮的嚷:“老婆,你舍得你老公我欲求不满,颓颓不震吗?”
余浅拍拍胸前的头颅,笑道:“舍得。”
“小东西,你真狠心。”圣司冥抬起手,惩罚般的戳了戳老婆饱满的额头,俊脸却是笑着的,没有因为她的一味拒绝而感到生气,顶多就是有些不满。
余浅张了张嘴,想要咬住圣司冥的指尖,好在他抽的快,不然,真的要被这小家伙咬中了!
某人阖起牙关,掷地有声地回:“我当然要狠心了,因为……”
“对了,那丫头为什么要带着口罩?”圣司冥忽然问出一个问题,打岔了她的话。
余浅愣了一秒,随即把自己想说的话抛在脑后,喋喋不休的回应道:“你说这个啊,她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戴口罩是为了遮掩。”
“疤痕?”圣司冥皱眉,奇怪地重复。
“是啊,很深很深的疤,看上去有点像刀疤。”
余浅至今回忆起来,还会觉得触目惊心的,真不知道夜灵雨带着这么可怕的伤疤,是怎么度过一年又一年的,换做是她……光是圣司冥当年的行径,就让她割了无数次脉,若要变成了一个怪物,她想自己,肯定会更没有办法承受的!
不过,那是过去的她,现在,她有了家庭,有了萌萌和宝宝,还有圣司冥的疼爱,绝不会再懦弱的选择用死亡来解脱,现在的她,会积极面对一切,会把家庭放在生命的前面,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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