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司冥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也就没再驳声。
两人同桌用完早餐,司机将车子开到楼下,余浅和圣司冥一齐坐了进去。
他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都在看窗外风景,没有互动。
余浅摩挲着手背上的红痕,灵眸半垂,折射出一抹痛意。
“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让司机送我去公司,等会再让他送你去医院。”圣司冥看了眼手表,眉头深锁,冷冰冰的吩咐道。
“好。”余浅没有异议,双眼仍旧锁在窗外,宁愿看一闪而过的风景,也不愿意看他。
车厢长时间空寂,圣司冥略有些不自然,总算意识到余浅情绪不对,偏过头去,试探地问:“不开心吗?”
余浅摇摇头,呼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窗户上,留下一团团的白雾:“没有,就是起太早了,还有点困。”
“等下回去,睡个回笼觉。”圣司冥心疼的叮嘱道,看她每天起早为自己忙碌,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嗯。”她轻声的应,脑袋抵在窗户上,看着白雾一点一点弥漫,心情复杂。
豪车停在了VK集团对面的柏油马路上,圣司冥理了理衣襟,从车里大步迈下。
黑色的身影亦步亦趋地离开了余浅,在马路上一点点缩小。
这条路属于商业区,来往的车辆不是很多。
余浅失落落地垂下脑袋,司机问:“少夫人,要去哪个医院?”
“去……”她正欲回答,忽然瞥见圣司冥的位置上,落下了一个黑色信封的文件。
余浅一怔,拿起文件看了看,发现是某类合同。
这份合同,他工作应该会用到吧?
怎么会忘了呢,这么粗心!
余浅生怕耽误了他工作,急忙打开车门,飞奔出去:“冥,等等,有份文件你忘了拿!”
圣司冥已经跨到了马路中央,斑马线上,行人寥寥无几。
余浅见道路左右没有什么车,捂着小腹,朝圣司冥飞奔过去。
但是男人走的很快,她跑的气喘吁吁也跟不上。
眼看着他要走到马路对面了,余浅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声:“冥……”
听见熟悉的声音,圣司冥脚步一顿,高大的身形,转了回来。
四目相对,余浅兴奋地朝他扬着手里的文件,一边扬,一边继续往前跑。
圣司冥恍然大悟,迈开脚,同时向她走来。
两人即将在马路中央会和,突然,一辆黑车由远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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