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单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
在客厅的南宫魂已经喝了半瓶红酒,见她唯唯诺诺站在一边,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由于个子小,浴袍都快碰地了。
黑眸有些猩红,南宫魂醉了。
他站起来,步伐略不稳地走来,走到简单面前,扣起她的下巴,俯身就要去亲吻她。
简单本能的将脸移开了,南宫魂不满道:“你要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我不会勉强你。”
她明白,如果真的离开了,那钱也借不到了。
“我……我愿意。”
南宫魂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双手抱起她就大步往卧室走去……
一小时后,南宫魂在浴室洗澡,在床上的简单赶紧穿衣服,生怕他洗完澡后就离开酒店了。
忍着火辣辣的疼,简单终于穿好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等南宫魂。
他出来后,看到穿戴整齐的简单,眼眸微愣,径直去穿自己的衣服。
五分钟后,南宫魂从卧室走出来了,他从钱包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了三十万,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三十万,不用还了,但不准跟其他人说跟我有过关系,你可懂?”南宫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黑眸中的情绪,令简单看不透。
她紧张地站起,有些颤抖地接过他手里的支票,满怀感激:“谢谢南宫先生……钱,我一定会还的,我会慢慢还……”
南宫魂却打断她:“我不是说了,钱不用还了!我不想和你还有什么瓜葛,你以后见了我就当不认识!明白?”
之前还在床上对她疯狂索取,如今下了床,冷漠疏离,简单内心感觉很耻辱羞愤,但强装着自己最后的尊严:“明白。”
“明白了,你就先出去。”南宫魂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拿出名牌打火机点燃了。
简单点点头,拿过沙发上的包,匆忙慌乱地带上门走了。
一出酒店房间,简单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她胡乱擦着眼泪,生怕被酒店其他的人看到。
小心谨慎地拿着那张支票,似乎怕被人抢走,将支票放进了包里,而包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内心其实很忐忑,在不知道这张支票是否真的能取出钱以前,简单的整颗心依旧悬空着,不上不下,极度煎熬。
而站在客厅的南宫魂慢慢踱步走进卧室,望着了眼床上的凌乱,他走到床前,一把掀开白色的蚕丝被,看到洁白床单上的暗红,眉头微蹙。
她怎么会是处女?
想到此,南宫魂打电话给了夜总会的经理,询问了下关于简单的家庭背景。
经理的一名助理正是简单的老乡,也是朋友,向南宫魂汇报的事情,和简单说的一样,这么说,她确实没有撒谎。
挂了电话后,南宫魂便没有再想这件事,离开了酒店。
一小时后,简单终于从银行拿到了三十万的现金,由于她没有那家银行的银行卡,她就只能将钱都塞进了包里,鼓鼓囊囊勉强装下了。
她不敢坐公车,怕被人抢,一狠心打了出租车去医院,车钱怎么着也需要五十几块了。
等简单下了出租车,付了车钱后,双手抱着包就往医院的大门走。
医院大门处,有两个开摩托车的青年蹲在地上抽烟,两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瞄上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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