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客厅。
安静听着时暮有条不紊地给那些富商权贵解说公司的计划书,显然游刃有余,而她像似好无用武之地。
根本不像他所说的,能够发挥所长,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想告诉她的,她就是个没用的花瓶?
不过这些她无所谓,本来就不是为了能够一展抱负才进的公司。
安静瞥过认真工作交谈中的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不其然,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即使在交谈中的时暮也感觉到她的灼灼视线,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
谈完工作后,中年男人就招呼那几个富商权贵,挨个倒酒送过去,那模样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而谈完工作的时暮就显得清冷得多,连酒都不碰一下,仿若滴酒不沾。
“时总,怎么不喝?”一个黄毛年轻、轮廓深刻的英国人举着酒杯,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朝着他有意刁难,刚刚的计划书是无可挑剔,但是他一向看不起中国人,自然不会放过可以为难的机会。
“我对酒精过敏。”时暮一成不变的借口,随意之极地说了一句,仿佛早已准备好应付。
“酒精过敏?”他挑了挑眉,似乎不解地问道。
中年男人便替时暮解围,“是这样的,艾伦先生,时总的酒精过敏很严重,只要喝稍微多一点就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还是我来替他陪您喝酒解闷?”
“你?两个大男人喝有什么意思,瞧,时总身边不是有个美女,让她陪我喝几杯。”艾伦邪肆地勾唇,朝着她眨了眨眼,顺便说了几句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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