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听到他的声音时怔了怔,抬眸就看到他连外套都没脱就风尘仆仆走过来,心底是有些诧异他真的回来了,没有跟苏微然彻夜不归。
可她又没有期待他能够回来,于是无所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眸佯作睡觉。
他也没有‘打扰’她休息,一句话没再说,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再紧接着出来就将灯光调暗,没过一会儿他那边也安静了下来。
想必是也睡着了……
安静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感受到空气中他的气息,她觉得很安心,渐渐也睡着了,嘴角不由浅扬着。
他这是在苏微然和她之间,选择了她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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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明白这件事,安静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所以第二天傍晚下班后,她给时暮留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面写着:Standy,五点半。
时暮低头一瞬不瞬地凝着那纸条,连署名都没有就让别人送过来,可见有多迷糊,可是那字迹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那纸条,不经意垂眸清冷一笑,那女人总是出乎意料地做这些事,比如上次和牛郎在他和苏微然商议事情的套房内演了一场床-戏,又比如替他挡酒,还有……
告诉他,她是她,他不能把安御天和她混为一谈,那个男人所犯下的罪……其实和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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