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转头瞥过她,半响,才低声说,“当然不是。”
“那就好,时暮听我的,我要你把安氏彻底变成我们时家的,能让那安御天继续苟延残喘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恕,这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才能安息。”时颜艳轻抚着他被自己打过的俊颜,却说着残忍的话,“否则,就停止对安御天的救治,二选一,你自己抉择吧。”
她的意思是,要么得到安氏,要么让安御天死在医院,不论是哪一种结果,时父都可以死而瞑目了。
时暮眉心皱的很紧,“停止救治那是罔顾人命,我们……就算杀人凶手。”
“难道安御天不是间接害死你父亲的杀人凶手?我们这么做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时颜艳劝解他,“你要是真的心软,下不了手,我也不勉强你。”
对她突如其来的退步,时暮警惕的看着她,直觉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安家,以他对她几十年来的了解。
果然,下一刻时颜艳看向了一旁的苏微然,“那就交给微然替你去做,前提是你不能插手,只能袖手旁观。”
“她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插手?”他冷冷瞥过苏微然,这一定也是她自己提议的吧?
那眼底的厌恶灼伤了苏微然,她什么委屈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他这样的眼神,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时暮……”
“你闭嘴。”时暮神色冷峻,似乎不想再给她狡辩的机会,也不想听到她再说任何话。
不论她怎么辩解,都不能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即想害死安御天,又找来时颜艳来压他,逼迫他选择,他都怀疑安静之所以会拿他母亲来压他,就是这个女人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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