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严深邃瞥过她被吻得红肿微湿的唇,嘴里故意喊出陆叔叔三个字刺激外面的某个男人,但同时也刺激到了他。
她知道自己用这副媚样,说出这种勾引男人的话,即使他不想认真,男性的身体本能反应就出卖了他。
下一刻,安静刚刚喊出声,嘴就被他深深含、住,深到喉咙的激-烈吻她,她脑子空白,浑身滚烫软弱无力,只剩无助的低吟。
直到某个硬、物抵在她的小腹,安静猛然清醒过来,“你皮带磕到我了,好痛!”
陆瑾严潋滟莫测地睨着她,皮带是冰冷的,他的是热的,这女人连这个都分不出来,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时,林伯打开了车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他瞥见两人亲热不自在地咳了咳,转移话题说了句,“时先生刚刚离开了,可他看上去有点异常,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话音刚落,安静才脑子清楚知道时暮已经走了,没必要再这样下去,正想推开身上沉重的男人,却见他先一步抽身。
安静才瞥见自己的春光乍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襟滑落到肩头,露出白皙的半片柔软。
是她无意间自己碰到的,还是陆瑾严弄掉的?
她蹙眉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瞥过身旁的男人时,令她瞬间无地自容。
似乎只有她呼吸紊乱衣衫不整,而他却衣冠楚楚,整齐得没有半丝凌乱,仿佛根本没有情-欲,没有投入到刚刚火热的激-情中。
等到车内的灼热散了,安静才渐渐平复下来,林伯也早就将车开走了,一路上,她握紧了那份法院判决书,也就是她和时暮离婚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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