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安静却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生气,反倒深深看着他,微讽地勾唇,“时暮,我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你收起你的情话,对我不管用。安宅所有权的文件我已经放在这里了,给你们一周的时间搬走,否则就等着收我的律师信。”
说罢,她冷冷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话音刚落,时暮拉过她的手,强势得不由她挣扎到自己的怀中,冷鸷盯着她说,“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是不是?”
她在逼他,逼他使用强硬的手段对付她。
如果她真的不给他任何机会,那他不如自己创造机会。
下一刻,安静还没说什么,就被他拉到了楼上,边走她边骂,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身后苏微然猛然脸色难堪,知道自己劝阻不住时暮,于是矛头转向了时颜艳,急切抱怨道,“阿姨,你看时暮他多护着那个女人,就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而看着时暮将那小贱人快带上楼时,时颜艳才回过神,怒喝,“时暮,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你母亲,再和那贱蹄子拉拉扯扯……”
她话还没说完,就猛然听到了时暮嘶哑的吼声,“都给我站在下面,敢上来一步就通通从安宅滚出去!”
话音刚落,时颜艳都被他吼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么冲她吼过,她一时都不敢说话。
所以,眼睁睁看着时暮将那女人带上楼,而苏微然也不敢上去,她直咬牙,只能在时颜艳身旁吹耳旁风,“阿姨,你怎么能让他跟那女人独处,万一她们旧情复燃……”
“那我能怎么办?没听到他连我都要赶出去吗?”时颜艳也是气极了,没处发泄,有什么比被自己儿子凶更令她伤心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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