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严透过发梢深讳地瞥过她,看着她担心自己的模样,眉目几不可见的温柔,淡道,“没有。”
他的否认并没有让她安心,她不是瞎子,能看出他手烫的都红肿了,肯定……很痛。
安静呼吸一窒,随即放开了他的手,起身,“可你手背都红了一块,我上去给你拿药箱。”
陆瑾严都没来得及制止这个女人,她就急急忙忙上楼了,其实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事,顶多一两天就消退了。
“陆先生对安静可真好啊。”历桀意味深长地环着胸,懒懒靠在沙发上,冷笑,“只不过明明可以直接打翻,却还要用手挡来博取同情,你倒挺会抓女人的心。”
听罢,陆瑾严刚想说什么,就记起了她那个祈求的眼神,让他别和这个男人吵,于是他极淡说,“是个男人就该对自己的女人好,下次你那些露骨的问题直接问我。”
历桀审视地瞥过他,说问就问出口,挑眉,“那就请陆先生回答我刚刚那个露骨的问题,既然你们同居了,也应该睡过了?”
既然她不在,他自然不必再跟这个男人拐弯抹角,要是他生气赶自己出去更好,那样安静才会离开这个鬼别墅,陪他去安宅。
“睡过。”陆瑾严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他所有的幻想。
只见历桀佯作无所谓问的话,听到答案却沉了俊颜,呼吸有些急促,拳头也握紧,可是他却没有立场去指责这个男人。
要是在以前他那叛逆期,说不定上去就是对这个男人一顿暴揍。
安静是他在十岁的时候,就看上的女人,而被夺走贞洁对他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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