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说着,取过一旁服侍生托盘里的红酒,递给他。
陆瑾严半响接过,优雅矜贵地勾唇,“要是谈感情跟谈生意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白先生口中那支最好的股应该是令嫒吧?”
“那是当然,难道你不那么觉得?”白先生自信挑眉,他的宝贝女儿,这世上还有谁比得过,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有身份,要财富有财富。
多少男人蜂拥而至,他不信陆瑾严真的一点动容都没有。
“在别人眼里是,在我眼里不是。”陆瑾严晃动了下酒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洒落了一点红酒,逼得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白先生蹙眉,“你眼里谁是?刚刚那个安小姐?她只是一家小公司的管理,那样的公司在我白氏旗下有无数,何况小公司她都经营不起来,你娶了她能对你有什么帮助?”
“她身份地位怎么样,能力怎么样,能不能帮我,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陆瑾严余光瞥过那个女人似乎在和白清清说话,看上去相处得还融洽,所以他没有过多担心地收回了视线。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白先生似乎觉得应该重新审视这个男人了,太愚蠢了,像他们这样的成功人士,娶女人当然是娶最能帮助自己的贤内助。
“我爱的是她,这个理由够吗?”陆瑾严垂眸从胸腔溢出一声笑意,有一个自己能够理直气壮说爱的女人,这种感觉是他二十八年以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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