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安静经过宁悠的房间门口的时候,顿了顿步伐,然后敲了两声,就立刻离开了。
她即使没有回头,也听到了宁悠打开门的声响,见到自己离去的身影。
安静目光毫无波澜,宁悠能做的,她同样能做,而且要比她做得狠,做得更绝。
她走进陆瑾严的卧室时,余光瞥见了跟过来的宁悠,她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也没有关上门,只是虚掩着。
至于陆瑾严房门的钥匙,是陆君晚给的。
安静进去的时候,陆瑾严已经躺下休息了,整个卧室只剩朦胧暧昧的淡淡光晕,也是,现在这个时候应该都睡下了。
可是他睡得这么熟,她却辗转难眠,为他痛苦的隐忍。
陆瑾严,你……是不是对我太狠了一点?
当初那个那么爱她的男人,已经云消雨散了吗?
安静目光黯淡了下来,缓缓毫无声响地走了过去,直到坐下在床边,那男人似乎有了知觉,“谁让你进来的?”
暗沉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刚刚苏醒的磁性沙哑。
“君晚给我的钥匙。”安静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理亏的样子。
仿佛闯进来压根不是她的错一样。
陆瑾严冷下了俊颜,该死的陆君晚整天做这些没有用的事。
见他起身,安静不动声色地盯着他,“你觉得我这么晚来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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