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严要了她不同地点,不同姿势很多次,多到安静数不过来,他就这么饥渴,难道宁悠真的没有满足他?
做到最后安静累得躺倒在他怀里,余光瞥见宁悠看完了整场春宫后,才气得眼镜猩红的离开。
她漠然地笑了,这就生气了,还早呢,等到到时候和陆瑾严解除婚约再生气不迟。
安静躺在他怀里,表情清淡地伸手在他腹部画着圈,“宁悠没有满足过你吧,你刚刚射了好多次呢。”
话音刚落,陆瑾严猛然推开了她,“你再说这种下贱的话试试?”
“怎么,我说的下贱你做得不下贱了?”安静娇笑地勾唇,做完就发脾气,他当她是什么?
泄欲的工具?即使心里越痛,她面上笑得越灿烂。
他用下贱两个字形容她,很好,陆瑾严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多痛苦,是不是她死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听罢,陆瑾严的脸色阴沉得没有温度,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倏然起身,从衣柜取出一件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冷得不能再冷,“穿上,滚出我的房间。”
她想要的,他已经满足她了,不过都是利用罢了,现在连她的真心他都看不到了。
赤着身的安静,当着他的面,毫不羞涩地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动作故意做得勾人,余光瞥见他微微隆起的部位,嘲笑勾唇,“还想来一次?正好……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说着,安静缓缓起身,衣衫半褪地走到他身旁,贴在了他身上,手不安分地往下。
下一刻,被陆瑾严抓住了,眼神森冷,“人都走了,还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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