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知道。”陆瑾严说着,就掰开了他拽着衣襟的手,冷酷地和他对视,“你妻子还在那边担心地看着你,你还有闲情管别人的闲事?”
他余光瞥见夏晚晚就站在不远处,一副想上前来制止时暮,却又担心的模样。
被猛然推开的时暮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哪里还管别人,只知道重复这句话,拳头青筋爆出,眼神冷厉地嘶哑质问,“为什么和你订婚的人不是安静?”
“这世上不止她一个女人。”陆瑾严冷淡扫过他,“我也没有跟谁承诺过要照顾她一生。”
“那你们的孩子呢?”时暮现在只知道安静有了陆瑾严的孩子,还以为她和陆瑾严在陆家美好生活,可谁知,突然看到电视里订婚宴的事,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跑过来,没碰到安静,只看到他,自然要跟他问个明白。
“死了。”陆瑾严轻飘飘吐出这两个字,仿佛一点也不伤悲,转身即走,也没有和时暮纠缠下去算账的意思。
见状,时暮先是愣了愣,随即愤怒追上去。
陆瑾严眼神瞥过保安,示意他去拦下时暮,而自己则走到了宁悠的身边,轻声安慰,“我没事,上车吧。”
宁悠看着他嘴角的乌青,心疼得要命,该死,到底哪里冒出来喜欢安静的野男人那么多?
这边,时暮眼睁睁看着两人坐进了车里,开走,无可奈何地被保安架着,他愤怒之极将气撒在了保安身上。
几人厮打间,眼看着酒店另外的保安也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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