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内,宫徽昱沉默的站在了宫羌的炼金室内,看着宫羌熟练的用手中的匕首,将刚刚被送入炼金室内的小少年一点点的肢解,房间里,弥漫着弄弄的血腥味,那股味道,已经让宫徽昱麻木。
“徽昱,人命总是这么的脆弱,只要轻轻的划开他们的心脏,就能夺走他们的生命,这孩子今年也不过十岁,天资却相当的高,若是今日没有死在这里,日后细心调教,应该是个炼神的好胚子。”宫羌将刚刚剥离的大脑,放入了一旁的灌满了液体的器皿之中,看着桌子上,已经被肢解的支离破碎的躯体,眼底含着一抹畅快的笑意。
“所为的炼神者与炼体者,本质的区别就是在于他们的经脉和大脑。”说着,宫羌就痴迷的将那放入了大脑的器皿托在手中,细细的看着那蜿蜒的纹路,“炼神者的大脑中遍布的神经要强韧与旁人,而炼体者的筋脉也是如此,世间稍有两者俱全的人……哦,你大哥他应该是个特例,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比寻常人要强,论起来,是少见的魔武双修的体质。”
宫徽昱安静的站站一旁,看着方才还鲜活的一条生命在自己的眼前被一点点的粉碎,骨子里透着一股寒意,他谨慎的盯着宫羌,听宫羌提及自己的大哥,宫徽昱的眼神暗了暗。
“你把这个,放倒架子上去吧。”宫羌笑了笑,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宫徽昱是否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宫徽昱老老实实的照办,将那刚刚剥离的大脑,放倒了一旁的架子上,在靠墙的架子上,成列着一排排玻璃器皿,每一个里面都装着不同的人体器官,这些器皿装着的液体,可以保证这些失去生命力的器官可以存放百年,这更像是宫羌的战利品,一排排整齐的排列,展示着他精湛的炼金术,同时也揭露了他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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