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
吕城这座巨型主峰某处,不时地响起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那像是雷符在爆炸,可仔细听听,又不像。
这是什么仙符呢?
不觉地,某些夜行的仙人就潜伏至虚空,悄悄窥伺究竟是什么类型仙符被激发的。
原来是一骑着傀儡狼魔兽的仙子发出去的,她身后还背靠背骑着一个黑乎乎的九道仙男子。至于两边远处,是一些黑袍蒙面人,被莫名仙符炸得鬼哭狼嚎。
“这是血符。”有人判断。
也有人疑惑:“只是奇怪,血符被激发后,通常会凝聚出一血色巨手攻击对方,它怎么可以爆炸呢?而且威力比之同阶的完美之血符、雷符要恐怖多了!”
“它是恐怖而又神秘。”也有人窃喜道,“可惜却被我一眼看穿!原来内中是炼制入毁灭道意。难怪!可是附近的制符大师我都认识啊?,没听说那个家伙领悟了传闻中那恐怖的毁灭道意。”
“这不奇怪。”也有人叹道,“不少大师喜欢做隐士,喜欢过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当然,有人疑惑在这吕城的巨型主峰上,怎么会出现双方实力严重不对等的追杀和跑路的一幕,“那些黑袍蒙面人为何会追杀这一对青年男女呢?我的老天,那个家伙,才九道仙修为,他怎么能和一个金级地仙一重境的仙子共骑一头傀儡兽的?”
“你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很多时候,修为的差距,不会成为爱恋的绊脚石!”有人呲之以鼻。
……
虚空悄悄议论纷纷。
可愣是没一个仙人出手阻止那些黑袍蒙面人行凶,都在看热闹。
似乎那一对男女死不死和他们没关系,也是,他们不认识,当然没关系……
雪衣魂念之力强横,和陶苗苗差不多,他们俩也都感应到虚空有仙人窥伺,可那些冷漠的仙人,令陶苗苗仿若间觉得,浑身忽然冰冷得很。
不过雪衣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早就见惯冷漠,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也才能获得一切。
“该死啊!”一尊金级地仙黑袍蒙面人,眼见他们俩要进入前面不远处的山坳,他气得大叫:“你们不能进去,那里是困阵。你们进去会被活活困死的,倒不如让我一剑劈死你们来的痛快!”
也是,被困死,被饿死,某些时候,还真不如被一剑斩杀来的痛快。
不过陶苗苗和雪衣不这样认为。
陶苗苗一经知道这越来越不再讨厌的家伙,能炼制仙阶五品的仙符,就知道他至少是一名仙阶五品的制符大师,他会怕什么困阵吗?
雪衣同样如此,他曾经从师兄刘旭昌手里学来困阵,都是困别人的,他怕什么困阵?
可惜,事事总会出意外。
当他们共同骑着傀儡兽冲进山坳里想救援胖妞真身时,仿佛中,身边景象迷糊起来。
周遭依旧是夜色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可他们魂念之力,再也无法清醒地感应到之前“看到”的山坳里的小道。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片恶臭漫天的沼泽地!
山坳里怎么可能出现沼泽地?
雪衣和陶苗苗几乎同时间知道,他们陷入困阵了,而且雪衣还无法破解。没错,他要是能破解,感应到的,就不会是这番景象。
陶苗苗慌了,她走下傀儡兽,转头问雪衣:“你不是五品制符大师吗?难道这点小小的困阵,还能难倒你?”
雪衣也走下傀儡兽,低头沉思一番,又仔仔细细地感应一番,他摇了摇头说:“目前我破解不了,这是组合困阵,该死的,这困阵是哪个王八蛋布下的?干嘛要一起布下几个困阵呢?还混杂在一起。”
“这样令破解难度增高?”陶苗苗疑惑地问道。
“没错。”雪衣神色凌然道,“每多一个混杂的困阵,破解难度就增高一份,而且这还是仙阶六品的困阵……”
“那我们会饿死在这里吗?”不觉地,陶苗苗的心头更慌了,不仅忽然拉着雪衣的左手,还朝雪衣身上靠了靠,似乎靠着他,闻着他身上那种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她就能感觉不慌似得。
哪知道雪衣居然回答她这是真的,不仅会饿死,死的时候还很难看。这出自制符大师的断言,令陶苗苗又是紧靠着她,无由来地,她还浑身颤抖。
这会儿,她心头似乎没了要救胖妞的念头,想的尽是自己饿的面黄肌肉,俏脸没了,秀目没了等等。
可那胖妞的魂念分身却是能清晰地感应到,雪衣闭上眼睛,像是很享受大小姐的翘臀细腰往他怀里躲……
她不禁气呼呼地大叫:“该死的家伙,你就会吓我们家小姐,我看你不仅是贪婪而又讨厌的家伙,还是坏家伙,趁机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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