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这门技能,温艾是诚心想认真学,顾疏夜却是存心不好好教,上来第一件事就让温艾脱衣服。
“昨晚都准你上床睡觉了,你还要跟我玩花样。”温艾警惕地看着他,“我不脱,你快点开始教,说话不能不作数的!”
“到底是谁说话不算数?”顾疏夜背着手目不斜视,装得一派假正经,“我早就说过,学幻术与学其他东西不一样,你也答应会配合我,现在又这么反水,这课我是教不了了。”
他摇摇头抬脚要走,温艾赶紧拽住他的袖子,将信将疑道:“真的要脱吗?这跟学幻术有什么关系?”
顾疏夜振振有词道:“幻境由心而生,初学者在接触时,状态越自然、越接近本源为最佳。上清宗术阁的弟子在学习时都是赤|裸上阵,我怕你多心,已经额外让你留一件中衣了。”
温艾没去术阁观摩过,不知道实情究竟怎样,但听顾疏夜说得一套一套的,感觉不像骗人。他攥着腰带犹豫不决,顾疏夜就又添一把柴:“修习幻术必须心性坚定,否则极易迷失,害人害己,你连这点小困难都克服不了,索性趁早放弃吧。”
温艾一狠心,将腰带一扯:“我脱!”
在顾疏夜毫不遮掩的视线下,温艾扭扭捏捏地去除了身上的衣物,最后只剩下一件白缎中衣,美好光洁的身体大半都暴露在外。他看一眼旁边衣冠楚楚的顾疏夜,难为情地将衣边往下拉了拉,勉强遮住屁股,两条白嫩的腿却是怎么都藏不住,圆润透粉的脚趾头不安地蜷曲着。
“行、行了吧……”
顾疏夜不动声色地往他身上瞄,当了这么久苦行僧,总算得了点福利填补饥饿,他满意地牵起温艾的手:“闭眼。”
温艾听话照做,再睁开眼时,已经置身于一个草木繁盛的空旷山谷,四周回荡着鸟雀的啁啾声,一呼一吸间,清新的青草香灌满口鼻。
太真实了,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温艾满目赞叹,只觉得泥土上爬来爬去的蚂蚁都鲜活得要命。
顾疏夜被他的反应取悦,牵着他往山谷深处走:“幻境可由施术者自由操控,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要听我发号施令。”
温艾迈出去的脚还没落下,地上的碎石杂草就变成了光洁的白玉石板,顺着他将要前进的轨迹一路生长延伸,铺成一条干净平滑的道路。
温艾赤脚踩上去,玉石独有的温润感从脚底传上来,他知道顾疏夜神通广大,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惊喜的眼神,眼底深处还藏着一簇崇拜的小火苗。
顾疏夜嘴角一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我娇养出来的宝贝,怎么能被这些死物割伤了脚。”
温艾脸上隐隐有些发热,眼睛却更亮了,好奇道:“为什么连叶片上的脉络都这么逼真,这个山谷是你曾经去过的地方?”
“虚构出来的而已,幻术造诣越强,细节就越能糊弄人。”
顾疏夜去路旁摘了朵花回来,温艾完全被周遭新奇吸引,全然忘了自己身上只松垮地挂了一件中衣,将拘谨感抛之脑后,拿着花在玉石路上兴奋地蹦跶。可顾疏夜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呢,视线追随着温艾上下起伏的衣摆,将那两团若隐若现的浑圆臀肉尽收眼底,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温艾正玩儿得嗨,突然一顿,转头看向顾疏夜,眼底那簇崇拜的小火苗滋啦一下就灭了,取而代之地涌上来一股深深的鄙夷:“能别摸我屁股吗?”
顾疏夜一本正经地否认:“我没摸。”
温艾把脑袋扭到后面去,指着那只还在自己屁股上来回流连的大掌:“你装蒜之前能不能先把手收回去?”
顾疏夜睁眼说瞎话:“幻境里的一切都如真似幻,你感觉我在摸,实际上我真的没摸。”
说着他还得寸进尺地在温艾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温艾一蹦三尺高,捂住屁股红着脸骂:“老流氓!不要脸!”
他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初学者要回归本源状态,全都是胡说八道,顾疏夜就是谋划着占他便宜。
温艾从储物袋里拿了衣服裤子穿上,一路都没再跟顾疏夜说话,顾疏夜逗哄也好,教术法也好,他就是不给回应不吱声。
山谷尽头是一座花园,满园的花枝挤挤挨挨,足有齐腰那么高,看起来长势旺盛,却只结了一颗花骨朵,真真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破解幻境需要找到关键点,这个点要结合每个幻境的特征去找,往往是最耀眼或者最不起眼的东西。”顾疏夜道,“这里就是阵眼,藏着破解的关键,你找找看?”
温艾只略微琢磨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那独领风骚的花骨朵上,正要开口,屁股上却传来一阵熟悉的感觉,他抿紧了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有完没完?吃那么多豆腐怎么还没撑死?”
顾疏夜一愣,莫名其妙道:“我规矩一路了都,上哪儿吃撑去?”
温艾这才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差点闪了脖子。一根花枝正吸附在他屁股上,横生的几条叉枝箍着他的臀肉,跟手似的一松一紧地捏他,叶片还无规律地颤抖,要高|潮了一样,让人怎么看都觉得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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