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爵站着没动,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问:“疼吗?”
路天摇摇头:“不怎么疼。”
路爵小心的把被打湿的毛给他捋顺,低着头说:“可我觉得疼。”
他身上青紫成片,没有一处是好地方。
路爵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伤口,吸了口气。
下了狠手才能留下这么严重的痕迹,他得多疼啊。
路天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没有咬人。”
我可听话了,自从你说了以后,就再也没咬过人。
路爵此时无比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话,让路天一口咬死李帅那狗日的。
“他们打你的时候,你就没反抗?”路爵问,“你傻不傻?”
路天中午训练过以后,接过队员递来的水喝了两口以后,就一直没什么力气,昏昏欲睡。下午被一群人围殴,压根就反抗不了。
“头疼。”路天说,“喝了水困。”
“我操,那帮孙子给你水里下东西了啊。”这敢情就是预谋好的,一群人商量起来要整小天。
早知道他上学会遇到这种烂人,说什么路爵也不会把他往学校里送。
路天没说话,只是把头垂到了路爵的面前,耷拉着耳朵,求安慰。
路爵刚抬起手,就被他环住了腰,湿热的胸膛贴了过来,和路爵的压在一起。
路天低着头把脸埋在路爵的脖子里,有些委屈的蹭了两下。
路爵在家里穿得衣服本来就薄,T恤属于棉质布料,特别吸水。被打湿了以后,就更加的透明,透过这层衣服他的好身材尽显无疑,坚/挺的八块腹肌,深V人鱼线藏在低腰裤里,线条深刻宛如雕塑。
彼此贴得太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路爵深呼了一口气,下巴上几根胡茬蹭到了路天的脖子。
路天不解的抬了抬头,刚好看见有一滴水珠,自路爵的鬓角滴下来,一路蜿蜒来到脖子上,停在喉结那儿不动了。
于是他侧过脸,毫不犹豫的帮路爵给舔掉了。
热乎乎,湿漉漉,有些软,还挺痒。
面前这个撩人却不自知的少年,抬起一双乌黑的眼睛,眼角微微眯起,慵懒的看向路爵。
路爵心头猛地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操,居然石更了。
路爵想撤退,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然后就碰到了光滑冰凉的墙壁。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他精神都为之一振。
换了别人这么干,路爵早把人衣服扒了,扔床上,操一顿。
但这他妈是小天,不是别人。
于是路爵只能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想贴在墙上冷静冷静,冲面前的路天伸出正义的尔康手说:“别过来。”
路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渐渐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下半身,然后再面无表情的把目光移回他脸上。
然后小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更了起来。
“操。”路爵用手捂住老脸,挺尴尬的转过身,伸手从架子上拽了条毛巾,打背后扔给了路天。
然后路爵再转过头一看,谁都没想到,毛巾竟然挂他那儿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路天却若无其事的拿下来围在腰间,用眼神指了指浴缸:“洗吗?”
“洗你个头。”路爵说。
“洗过头了。”路天特别认真的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给他看,“你忘了吗。”
“说话真费劲。”路爵有些郁闷,“反话很难听懂吗,我是说不洗。”
路天听见以后还挺伤心的,耳朵立马就趴得更低了,他脸上却仍旧酷酷的,扯着毛巾一角念叨说:“以前就可以。”
路爵不好跟他解释其中缘由——因为以前我对着你没感觉,可现在对着你会石更?
什么狗屁流氓理由,虽然这是事实,但怎么叫人说得出口,不要面子的吗。
路爵沉吟良久,终于才说出口:“今天的黄历上写了,忌沐浴,我迷信啊。”
“迷信没有用。”路天说,“要相信科学。”
我靠,这会儿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明白了。你咋还懂科学了呢。
路爵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啥好。
路天只认死理,继续低声委屈的说道:“以前就可以。”
“行了行了,再不洗水就凉了。”路爵抬脚推门想走,就听见路天在背后哼唧了起来。
“疼疼疼。”见他停下了脚步,路天赶紧捂着腰说,“真疼。”
路爵扬起眉毛,问了句:“怎么又疼了?”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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