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样子也挺可怜的,国家本来就有规定,残疾人坐公交车免费,这种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乱管什么闲事……”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眼镜男的罪行,眼镜男一脸尴尬与难堪,跟刚才那副气势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哼,活该!”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等到汽车一停,赶紧抬脚下了车。
“梁悠悠,干得好!”宁仲言抬头看了看远去的公交车,居然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切,你居然也会夸我,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吗?”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可是……”
“唉,又来了,我就说嘛,你不可能……”
“你做得还不够!”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宁仲言,你是什么意思?”
“要是我嘛,肯定会大哭一场,然后拉着他不准走……”
“靠,你以为在演琼瑶剧啊!”我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满不在乎地说着,“今天算是便宜他了,如果……”
“悠悠!”这时,许医生的说话声又响了起来,“我快不行了,能抓紧时间去圣母医院吗?”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虚弱,我赶紧问道:“许医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
“别问了!”宁仲言一脸严肃地打断了我的话,“许医生只有二十几年的阴寿,之前让你读取她的记忆,已经让她元气大伤,今天为了救我们,她更是不顾一切附在你身体上,恐怕过不了多久,她的怨念就会消散!”
“宁仲言,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赶紧安慰起许医生,“你千万要撑住,我,我马上就出发去找姓向的报仇!”
说完,我一咬牙,转身走到马路边,伸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
“到圣母医院!”坐上出租车之后,我笑着对司机说道。
司机点点头,立马开始了行程。
“宁仲言,在市坐出租车很贵的,你有钱吗?”宁仲言坐在汽车后排,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臭小子,你能不能闭嘴,现在是谈钱的时候吗?”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句,又对着司机笑了笑,语气十分温柔地说道,“大哥,能快点儿吗?我嫂子马上就要生了!”
“你们家应该很有钱吧!那里生孩子可不便宜!”司机踩了一下油门,一脸的八卦。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朝他扬了扬手上的爱马仕盒子,语气轻松地说道:“还过得去吧!反正这些包啊什么的,能随便送送!”
司机快速地瞟了一眼盒子上的标志,嘴里“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个东西,起码得好几万呐!”
“嗯,就值几万块,也不是什么大件……”
一路跟司机神吹着,就差点儿没说家里有波音747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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