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少在本王面前提母妃!”轩辕辰瑞狠绝的说,心里不由得直发冷笑,怪不得当年极力劝谏父皇让自己娶雨儿,没想到他们以前还有那么一段渊源,却隐瞒的那么彻底,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
轩辕哲涛眸光一凝,眼眸微眯起来的谨慎的问:“你知道了?”
轩辕辰瑞先是冷笑了下,才说:“皇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妃的事以后你还是少管,还有三十年前的事,我也就不再提了,但是,若你在伤害不相关的人的话,本王不会轻易罢手!”
“不会轻易罢手?”轩辕哲涛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辰瑞,本王奉劝你一句,不该想的,别想,就是想也没用,还有,本王不会允许皇兄把赐封太子的诏书给昭告天下!”
“你想干什么?”轩辕辰瑞立即紧张的问。两年前的事,虽然自己也有参与,可并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可今日,若是他出现了意外,她怎么办?
“你明知故问,两年前的事本王不介意在发生一次!”轩辕哲涛眸光闪过一丝阴厉的毒光,三十年前,要不是贤妃的母家势力,自己不会失了父皇的疼爱,从而与皇位失之交臂,三十年后,自己照样也可执掌乾坤!
“皇叔,我知道你痛恨贤妃,她已经得到了报应,但是辰逸,他再怎么说也是同出一脉,没必要赶尽杀绝吧,你就不怕父皇知道,虽然父皇手段要仁慈些,但这种事情还是不会手软的,即便是皇叔,怕也是难逃一劫吧!”轩辕辰瑞脸色凝起来的说。同时心里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自己与他共事了十多年,就算有些瓜葛,还是不希望因为他的刚愎自用而坏事,自己愧对雨儿,但对他,还算有几分叔侄情谊!
“三十年前,若不是贤妃无意的搅局,你母妃就不会进宫,也不会毁了她的一生,而让本王错失了她,这笔账,本王一直记着,就算后来娶了你母妃的姐姐,也忘怀不了那件事,它是我一辈子的痛!”轩辕哲涛一想起当年的事,便痛心疾首的悔青了肠子。
轩辕辰瑞冷笑一声,才说:“皇叔,过去的事已然过去,再追悔,只会徒增伤悲,你去母妃相交的事,除了你们两个当事人外,便只有已经去了的皇婶,便只有我一人知道,缘分天定,若皇叔真为母妃好,皇叔应该知道怎么办,前几天母妃才跟我说,要你放下以往的恩怨。”
“放下,若是能轻易放下,又何须等到三十年后!”轩辕哲涛一脸高傲的说。
“皇叔,本王还是劝告你,那些从塞外调过来的杀手还是送回去的好,本王不希望看到两年前的事在重新发生,还是先想办法处理那个姓方的巡抚吧。虽然他死了,可还有一份前些年的一桩案子的证据遗失在外,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恐怕要龙颜大怒了!现在以皇叔的实力,应该还不能与父皇匹敌吧?”轩辕辰瑞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眉梢掠过一道讥讽的笑意。
“哼,本王的事自会处理,反正,谁也挡不了我的路!”轩辕哲涛额上青筋暴起,大手狠狠地拍在身边的桌子上,那张桌子立即便成为了他的掌下亡魂,支离破碎了!
轩辕辰瑞将视线移到那张四仰八叉的桌子上,不由的一笑,转身便要离去,今日的话说的也差不多了,若是他不想自掘坟墓,想来应该知道当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站住!”轩辕哲涛见他有些不耐烦的离开,忙大声呵斥着命令。
“皇叔,你还是全力去找那份官场上的证据吧,若是被旁人拿到手,可就大事不好了!”轩辕辰瑞说完便提脚往外走,忽的感觉身后有股力量涌上来,忙转身大掌对上轩辕哲涛的掌力,而后又立即收回手,高傲的看着轩辕哲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手。
“你,你这是什么武功?”轩辕哲涛不可思议的问。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又与自己一直共事,什么时候他有这么强大的内力,高的出乎了自己的想象,而且,不像是安洛的武功。
轩辕辰瑞邪笑了下,将手负背的站在原地,想来自己不打算出手帮他才会惹怒他,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在武功上,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战胜他。“皇叔,是什么武功不打紧,还请皇叔好自为之,不要伤了父皇的心才是!”说完,轩辕辰瑞便出了小屋子,身子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这次轩辕哲涛没拦他,依旧站在那间小屋里,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凸显出他的不悦来,一想到自己接到的那封信,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眸光扫向窗外,深深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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