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摸了摸肚子,又去了一间位置不好不坏的小饭馆,一看这价格,也不算很贵,比市里的饭馆还要低一丢点,真是奇怪,火车站这边人这么多,为什么这价钱都这么便宜呢?
按理说,这地头人多,不愁没人吃,铺子铺租贵,应该比市里也要贵上一些才行啊,可这价钱定的好像卖不起价似的!
她叫了一份饭,也就是一荤一素,一共五毛钱,坐下也不急吃,只看这铺子和来往的客人。
饭馆比油条店要大,不过也就二三十个方,放了几个圆桌,饭菜都是提前做好的放在一个大盆里,任人挑选,和她家喜顺来的快餐差不多,只是这卖相就不咋的了,而且荤菜是有价格差别的,炒鸡蛋肉丝就两毛,鸡啊,牛肉的,就要贵些了。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快到中午了,有客人问过价格,一听到那些贵的,就都摇头说太贵了,只挑便宜的鸡蛋肉丝,要么就直接素菜多饭,填饱肚子就算。
程素忽然就明白这便宜的原因。
因为这来的人不管是探亲还是来打工的,总的都是从外地来的,群体偏向贫穷这一类,你价格卖得太贵,谁吃得起?
程素就看到有人连一素一饭三毛钱都面露难色,问能不能再便宜些,得知不能,而舔着嘴唇走的。
试问,这样的都吃不起,价格还能卖得多贵?
想到这里,程素的一腔热情心思,就像被冰水哗啦一下淋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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