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尖叫着睁眼,房内,不知何时已经泛了白,天亮了。
定定的看了一下帐顶,程素的意识才渐渐回笼,却觉得浑身都沉重得很,身上黏糊糊的,像是被水洗了一般,伸手往额上一摸,烫得很!
这是发烧了?
程素从床上坐起,浑身酸痛无力,甩甩头,痛得很,手上也传来阵阵痛意。
她抬起那伤了的手看,眉头皱了一下,难道是因为受伤引起的发烧?
果然,弄个伤口就这么脆弱了吗?
吞了吞口水,顿觉口干舌燥,她翻身下床,一个站立不住,又跌坐在床,忽地就呜呜的哭出声。
“齐泰国,你在哪啊,我可难受死了,呜呜!”程素趴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难过。
然而,任她哭破喉咙,也知道此时那人不会在这时候出现,而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哭了一会,自己擦了眼泪,强忍着难受去洗漱,又从抽屉里翻出平时备下的感冒药给吞了两颗,狠狠的灌了两大杯温水。
在家坐了一会,程素也没心情去做早餐,只啃了两片干面包,就换了衣服出门。
她可真是命苦,遇着齐泰国出任务,应小雅出事儿,宁格还撂挑子,偏偏这时才来生病,真是流年不利。
吃了药,头上昏昏沉沉的,程素坐车来到公司,麦燕梅一看她就惊呼起来。
“程总,您怎么了?您的脸色好白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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