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国和程素前后脚出了门,齐母就嘀咕开了。
“买什么烟火来放,那不要钱呐,烧烟火,那不是跟烧钱没两样?我看泰国也是越来越不像样,他这是哪来的想头呢!”
那些烟火有什么好看的,一点燃上天一爆,就看个花,然后就没了,在她看来,那烧的不是火,而是钱,着实不靠谱。
“这大过年的,他们两口子难得回来,就过节乐呵乐呵,买几个烟火烧又咋的?孩子们喜欢就好。”齐父说道。
“他们喜欢就好,有两个钱在手就手痒了,留着养孩子有什么不好?”齐母看不惯他护着两人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口口声声说要赚了钱再生孩子,我看都是借口,就是不想生。看,他们得多有钱啊,都烧钱了!”
“那也是我哥疼媳妇儿呢!”齐凤萍在一边酸溜溜地道。
齐父瞪了她一眼,还在火上烧油呢!
齐凤萍吐了吐舌头,眼睛看到个人影,就道:“我出去了。”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萍儿说得没错,不过我看不是疼,是惯的,惯得不知艰苦不知好歹!”齐母哼道。
“行了行了,这大过年的,也安生些,花两个钱也值当你的啧啧呼呼。”齐父也不耐烦了。
“哟,你也是好日子过上了,就忘了这艰苦的年代了?”齐母讥讽一句;“想咱们以前,啃树皮吃观音土都试过,现在的人,哪知道,就知道挥霍……”
“说谁挥霍呀?泰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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